眼见着天边夕阳西下,敖腾的耐性尽失,现在就是一头发疯的蛮狼,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让人血溅当场,刚刚若不是不少戏子拦着他,他也不会发疯的爆发出五成功力,将人都震飞。
“快说!”敖腾暴戾的霸气,全部释放,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白日里装出来的那个君子,一旦惹到他,那么一切的道意人法,对他来说都是灰烬。
“你以为你是谁?竟然和我这么说话?!”孟半天气场上已经输了一大半,可是仍旧挺着脊背,有种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的骨风。
敖腾原本恼怒的眸子,因为他的话,一瞬间,笼罩上一层如同冰川冻结的末日寒流。
阴寒之极,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因为他的嗜血冷酷,而上了一层冰冷的霜降。
显然来者不善,孟半天也冷静下来,不能再多做周旋,只好用旁门左道了。
“无论你是谁,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孟半天眸子一沉,已经感觉到气场上是他的对手,便盯着他的视线,释放自己的绝学。
如同恶魔的敖腾屹立在门口,如同一座不动的山峰,但是眼前竟忽然扭曲起来,桌椅板凳,门窗纱帐,全部都模糊而扭曲,仿佛一幅被水浸湿的水墨画。
该死,他是怎么了?整个世界里,唯一不动的男人,就是孟半天。
孟半天仿佛一个磁场,在释放着巨大的能量,让敖腾的四肢,都感觉如同灌了铅一样。让他抬不起拳头。
孟半天看着敖腾中招,嘴角含着一丝邪恶的微笑。
“看着你的身体,也是个人中少有的完美比例呢,我还没尝试过收藏男性玩偶,你——是第一个让我如此感兴趣的男人。”孟半天自以为诱惑的用湿漉漉的粉舌,舔舐了一圈自己的薄唇,望着敖腾的身子,有些着迷。
“来,跟我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孟半天说话间,眉宇间微微一动,敖腾就仿佛得到号令,迈动了步伐。
“乖,真乖,跟我来。”明明感受得到敖腾的杀人视线。孟半天还是自以为是,兴高采烈的打开了密室的门扉。
他迈着莲步,再度走进了暗道,而身后就跟着敖腾,仿佛是一个受他牵引的傀儡。
冰冷的密室,叶飞儿听见脚步声,想要拭去满面的泪水,却无法动弹。
不多时,门口便再度浮现了孟半天的身影,那令她恐惧,绝望,悲哀的人。
“我的小人偶,你哭的可真是动人,别怕,放心吧,我又给你带来一个同伴,呵呵。我今天有的忙了。”
孟半天笑着,再度来到叶飞儿的床畔,大掌痴恋的抚上她裸露出来的背部。而叶飞儿却惊讶的从他的身后发现了敖腾的身影。
“色狼?!”他来了!他终于来了!他果然知道她在盼着他,期望着他能够来救她。
敖腾嗜血的眸子,被叶飞儿出口的一句话噎到,对她投去杀人视线,可是身体却不动分毫。
“这就是你的新伴侣,可是我第一个收的男人玩偶哦,他是来找你的。你可没看见,刚才他的样子可凶了呢。”孟半天一秒笑着说道,一面准备手头的工具。
“看起来,可是很在乎你呢,彩月丫头,你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小狐狸精,出去没多长时间,就勾搭上一个如此不凡的男人,我看,等你们都做了我的玩偶之后,我会给你们穿一出成亲的戏服,活着你们无缘,死了,我会发发慈悲,让你们在一起的。”
说话间,孟半天已经再度拿起了手术刀,眼中闪烁着寒光,缓缓的向含泪的叶飞儿落去。
叶飞儿满眸吃惊的望着敖腾无法动弹的身躯,明白了两个人的处境,此刻,她的心五味掺杂。
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不要他管,然后一个人乱跑,也是她期盼着他来,却没想到,将他一同送入了生死关头。
天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可以死,她原本或许就已经死掉了,只不过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新活着的机会。
可是他不能,他是这个世界的皇子,是不可或缺的人物,他不能死,她也不想让他死。
“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放了他。”叶飞儿眼中的慌乱,变成了荒原,凄楚的声音,变的冷静了许多。
“我没听错吧,呵呵,彩月丫头,你真是太天真了,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