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师姐，你又变美了呢。”战凛赞道。

除去那些不愉快的过去，以相貌而论，卓灵跟意无双各有千秋，再次见到他，战凛不是有些惊讶。

“哟，跟了意无双之后嘴变甜了嘛？”卓灵微愣。

战凛这话没头没尾的话她有点难以招架，以前她怎么没现她这么能说呢，似乎那三年时间里，他没有像现在这般伶牙俐齿，难道真的是跟意无双在一起之后变了吗？

“师姐说笑了，今日我们不说她，说说你吧？”战凛问道。

“说我？我-我有什么好说的。”卓灵微愣，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战凛问道。虽然卓灵做错很多事，但她受的惩罚也不轻，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纠着那些不愉快的过往不放，谁都会不开心。

“还好吧。”卓灵面色平静。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孤独一人，这样的生活能好到哪里，只是她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有不如意的事情会在他的面前唠叨罢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她的了。

“师姐，这个世上你估计只有我一个亲人了，难道就不能对自己的亲人说实话？”战凛问道。

虽然他不卓天凡的死跟他们有关，但他终归收留了他三年，也教了他一些东西，如今卓灵只剩下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他能帮她的会尽力。或许无双可能会不高兴，但他没有理由去为难一个可怜人。

听战凛还能以亲的身份等她，卓灵眼泪瞬间落下，那道未曾痊愈的伤疤又再一次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