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虚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次两次,我都可以当做是巧合,但是太子次次出事,次次都有你云清浅在旁边,你要我怎么相信?”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清者自清,我没有做过伤害太子性命的事情,不管信还是不信。”
云清浅镇定如初,一泓静若秋水的眸子甚至比湛北辰还要冷然一分。
湛北辰眸色一沉,突然朝云清浅压了过来!
云清浅神色大变,她一直当这家伙是个端着架子就不会放下的主,居然也会搞突袭!
当下顾不及其他,一猫腰就朝着空隙想往旁边钻。
马车里就这么大点地方,湛北辰无论是在身高还是体型上都占优势。
稍微费力一点工夫,便把云清浅最后的出路都给堵死了。
被逼到角落的云清浅缩成一团,心思转得飞快,表面上却是一只被吓得不轻的小白兔。
连眼眶都红了一圈,“你……你想干什么……”
真不是她故意要扮这么可怜,实在是那一股气血憋的。
凤眸寒芒一闪,湛北辰揶揄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要不是现在气氛这么紧张,这段对话还真是怎么听怎么暧昧。
云清浅拼命把手往身后藏,“哪有你这样的!我不愿意你还想强迫不成!”
“软的不吃……”修长的手指状似温柔地扣上云清浅的下巴,一收,“那我只能来硬的!”
“嘶!”
这家伙手上真是一点没客气的,痛得云清浅倒抽一口冷气,有种下颚骨要被捏碎的错觉!
“既然你不愿意让我把脉,无妨,我还有别的办法。”
云清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你又要做什么……”
“侍卫说,他们感到的时候两个黑衣人正在激烈打斗,并且其中一个逃跑的时候捂着胸口,我推断,”漂亮的封面划过一抹幽光,“那一个应该胸口受了伤,所以……”
一手捏着云清浅下颚,另一手悠然地如同抚琴一般,勾上了她左右对襟紧合的领口。
探入一指,往下……
严丝合缝的领口瞬间变得松垮起来,再稍微动一动便能看到里衣。
云清浅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刚才穿的那身夜行衣就在此刻这身衣服里面,而且,还有血迹!
“九王爷请自重!”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一直藏在身后的手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一把扣住了湛北辰还欲更进一步的那只手!
也就是这一痛的瞬间,湛北辰变被动为主动,手腕不知以什么诡异的招式一翻一绕,反手扣住了她刚伸出的那只手——
云清浅瞬间瞳孔一缩看,心也跟着一沉。
完、了……
眼睁睁看着修长如玉的指尖搭上手腕脉搏……
马车突然一顿!
车夫的声音隔着车帘传来,“九爷,将军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