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儿吐吐丁香小舌,却仍然压着双足,江楚寒伸不下手去,只好用迷离的眼光望着她,用磁性的声音道:“来,让夫君好好看看我朝思暮想的那一对足儿。”深情款款必杀技,此乃他对付眉儿的又一绝招。
眉儿果然妥协了,稍稍欠欠身子,便让他将双足扯出了锦被。
见夫君要扯下自己的白袜,眉儿央求道:“先熄了蜡烛吧?”
却不知她现在是羊入虎口,只能任其宰割了,便见江楚寒笑嘻嘻道:“那我还看什么?”说着就将眉儿的罗袜一把除下,眉儿的脚瑟缩一下,却被他紧紧握着,只要强忍着羞意,小脚趾轻轻蜷着,任由他把玩。那羊脂白玉般的小脚丫温腻柔软,触手更是一握便让人……
敏感的纤纤双足被江楚寒细细的揉抚,不消一会儿,眉儿便化为一汪春水,任君采撷了。
新婚洞房中红烛高照,江楚寒终于动手除去眉儿的白纱中单,露出里面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却已经遮不住她的冰*肌玉骨和傲人身材。那雪白粉嫩的新剥鸡头肉,在朦胧的光晕里,晃得江楚寒一阵阵眼晕。
他使劲吐出几口**辣的气息,伸出一双大手,顺着眉儿后背优美动人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着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甚至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绸缎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八个大字兀然浮现在他脑海中,不由赞道:“恐怕最名贵的花朵,也比不过你的娇嫩。眉儿,你可真是水做的女人。”
感受着夫君的双手在身上游走。游到哪里,哪里便如触电般酥麻,眉儿感觉到自己身体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奇异愉悦,她浑身娇&嫩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砰砰的心跳间便偶尔泄出了腻人的芬芳,那双眸子更是迷迷蒙蒙的氤氲着雾气,口中喃喃问道:“那夫君可是泥做的?”
“嘿嘿,你夫君我可是铁做的!”江楚寒心中得意笑道,但闷骚的本质让他话到嘴边,改成为:“是啊,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江楚寒一边轻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轻声低吟,轻轻与眉儿贴合在一起。便如那合卺一般,紧密无间。那温柔磁性的声音,让眉儿渐渐放松下来,一双粉嫩的藕臂搂住了夫君的脖颈,也在他耳边呢喃道:“将咱两个,***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江楚寒与眉儿一对玉人,良工琢就,宛若天人。更喜是情深意浓,你侬我侬,男欢女爱之事,比别个夫妻更胜十分。待三日回门之后,江楚寒索性又推迟了几日回京的日子,便整日与娘子成双捉对,朝暮取乐,真个行坐不离,梦魂做伴。
只是自古苦日难熬,欢时易过,算了算日子,也是到了必须要离开扬州,去往京城的时候了。
又是一夜**以后,第二天天还不亮,众人就爬起来,洗脸穿衣吃顿饱饭,准备了许多的干粮白米盐巴和一些腊肉,连同被褥铁锅,一起驮到驮马背上,便要离开扬州府,出城北上。为了轻车简从,这次没带爱儿和雪儿去京城,但四十余个护卫全带了。
早早的,就连云不二和他几个下属也来了,满脸微笑地走进了扬州江府的大门,江楚寒见状急忙请进屋子里,满脸含笑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奉吴佥事的令,护送大人回京。”云不二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还不是江老弟在江南得罪了太多的人,吴佥事不放心么。”
“既然如此,多谢吴佥事和云大人了。”江楚寒急忙恭敬地抱了抱拳。
既然得到了云不二的同行,江楚寒也就不再多啰嗦,一行人走到门口时。却听有人喊:“等一等。”
众人回头一看,却是这扬州城的学正顾炎武。只见他拎盖着厚厚棉布大篮子出来,朝江楚寒深深鞠个躬道:江大人,您走了,我也没什么能送您的,昨晚让浑家煮了些鸡鹅,您带着路上吃。”
江楚寒有些意外,更让他惊奇的还在后头呢,只见顾炎武又取出一包银子,双手奉给云不二,躬声道:“军爷!这是小的一点程仪,请您务必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