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水儿听到干邑竟然问自己叫他什么事儿,不禁心里暗笑:这还真是没经过事儿的!搁在别的男人哪还用问啊?早恶狼一般扑上来了。
可是她又不好意思对干邑直接说、要和他`那个`,便顺口说道:“这几天太...太热了,我先歇会儿...过来坐啊!我们俩说说话儿...。”
“嗯...这天儿是...是够热的...”干邑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又忍不住偷偷瞄两眼,磨磨蹭蹭的走过去。
女人看了他的样子忍俊不止,“咯咯...呵呵...你干什么呢?我们俩都是俩口子了,你还害什么羞呀!想看就看呗...!”
她这么一说,干邑更不好意思了,“不...不,我不想...。”
“什么?你不想看吗…?”
这种事情就是搁在今天也是如此:没结婚的人、特别是女性,第一次的时候都娇羞得很,难免遮遮掩掩、躲躲闪闪、扭扭捏捏的。
可是婚后数年、有的人甚至是几个月的时间,便会习以为常了;那时可就大方的很了,哪里还会不好意思?还要变着法弄点花样出来呢!
这时的两个人便是此种情形,干邑因为第一次而羞怯;女人却是久经沙场颇为大方,男人越是如此她的心中越是奇痒难耐。
到后来索性敞开了衣襟,用了腻腻的声音问道:“你说我的漂亮不...?”
令水儿如此问,还真不是出于女人对自己相貌盲目的自信,因为她问的不是长相而且胸脯。女人的身材娇小,胸脯却刚好相反。
一对笋尖样的肉团高高耸立,挺挺的像两座小山峰、没有一丝的下坠感;虽然顶峰尖尖`基础`却相当的饱满,而且弹性十足、稍微动一下身子便随着颤动不止。
干邑一望之下,眼睛便再难离开,不由舔了舔嘴唇说道:“好...真好看...。”
女人用带勾的眼神看他,“你摸摸,它还是热的呢...!”
这不是废话嘛!大夏天那东西要是凉的,她不成死人了?
干邑再笨也知道女人要干什么了,毫不犹豫的伸出大手摸上去,女人`嘤`的一声轻呼、顺势倒进他的怀里...
一个是**、一个是久旱盼甘露,几乎没用什么前奏、两个人便坦诚相见了。男人第一次总是慌急的,好在女人经验丰富、细心的引导着他进入。
此时的干邑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羞怯,匹马持枪、长驱直入,奋起神威、有如猛兽附体...可惜的是,凶猛进攻之下忘记了还需防守,很快便轰然决堤了...
虽然有些短暂女人还是很满足,稍侍休息便要起身收拾衣物,不想干邑一把拉住她,“嘿嘿...再...再来一回...。”
女人又惊又喜,“你怎么这么快就...?”话未说完,听得外面有人吵闹,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干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哎哟!不好...。”
“怎么了...?”令水儿有些莫名其妙。干邑边穿衣服边说道:“那几个弟兄还在外面等我呢...!”
“哟...?别是和令族人又打起来了...。”令水知道这左右住的可都是令族人,也急急的套上衣服。
两个人刚走出房门,就看到大门外围了一大群人,有人在破着嗓门吵嚷。
“别吵、别吵...!”干邑边跑边喊。到了近前一看,果然是一群令族人将那八个东干人围了起来。
昨天晚上回轩辕城报信的那个壮年人回头看到干邑,高兴的说道:“正好干邑缙云来了,你们不信可以问问他...
干邑,这些人不相信你和令老三女人成亲了,说我们又来骚扰她、要抓我们去见轩辕大缙云呢...!”
“你瞎说什么呢...?”令水儿赶到了干邑身边,大声呵斥。
那壮年人一时怔住了,“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那些令族人闻听都鼓骚起来,“走!见轩辕去...!”
“昨天晚上明明说要处罚你们,怎么今天又跑来闹事儿...?”
“大伙动手,抓他们去...!”
干邑也不明白令水儿是怎么回事儿,刚才都...都那样了,怎么突然又变卦了?“令水儿,你这是...。”
“没事儿,听我的...”令水儿高声道:“大家等一等!”
令族人闻声都静了下来。
令水儿说道:“大家听我说,刚才那个东干族大哥的确说错了话...从今天起,没有令老三女人了。我令水儿是干邑的女人了!”
“噢...!”
“太好了...!”
几个东干人这才明白她的意思,都大声欢呼起来。
那些令族人却是惊疑不已,“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令水儿,你怎么突然之间又变成干邑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