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狠狠瞪他一眼:“你、你敢!”这句话实在是有点气弱,不像是威胁警告倒像是撒娇。
江铭的心痒了起来,眼睛落在阿凤的唇上,嘴巴里感觉好干,很想很想就那么贴过去了……
“喂,你们知道我还在这里吧?”铁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侧转身子还不时的偷看几眼:“这里,也不只有我在啊。”
其它人没有看江铭和阿凤,因为他们可不想因为自己多一眼,而被公主和江公爷掂记上:在宫里,就要知道不该看的时候是半眼也不要看。
谁会像孤竹太子一样,侧转了身子,可是脑袋却没有跟着转过来呢?
江铭咳了两声看向铁瑛:“太子还在啊,臣和公主在一起时常都会忘了还有其它人在。臣刚刚以为,太子已经离开了。”
他就差明着说,你小子还不滚开?!
我们小俩口卿卿我我,你站在一边那不是煞风景嘛,居然不离开还要开口破坏,真是一个大大的坏人。
“我知道太子在这里。”阿凤看向铁瑛倒是落落大方,就算脸有点红她依然没有避开铁瑛的目光:“太子有什么事情?”
她就那么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铁瑛。
铁瑛不自在的咳了两声,转头看向了旁处:“没有、没有什么事儿,只是看那江老夫人要淹死了,所以想问问殿下如何处置她。”
他真没有想到江铭的脸皮如此厚,而宁国公主的脸皮也一样厚!
他哪里知道,李女官早在多年前就教过阿凤,遇到脸皮厚的人,你便只有比他脸皮更厚才能摆脱他。
所以阿凤明明害羞,却还是故作不知的问铁瑛——太子爷你有事才会开口的吧?
铁瑛还真的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还真的不好意思对江铭和阿凤说一句:你们要眉目传情换个地方才好,这里人太多了些。
所以,他只能借江老夫人脱身。
话说完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儿,明明不是自己做错了,自己为什么好像理亏的一方是的?现在应该脸红的人是江铭和宁国公主才对啊。
他重新抬头看过去时,阿凤却已经看向了河里的江老夫人:“差点把你忘了。”
江老夫人听的真想大哭,如果不是侍卫伸下来一根木竿子让她抱着,她真得淹死了。她可不敢再让阿凤和江铭去说话,天知道他们一说话又要说到几时了。
“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怕江铭迎娶了公主后,我就要向自己的媳妇跪下请安。”
阿凤闻言也不答话,目光一错就落在了江铭的身上:“这些日子都忘了问你一句,你们——我是说你和那些将士们都安顿好了吧?”
江铭一脸的幸福模样:“都安顿好了,正想着哪天请公主过去……”
江老夫人大叫起来:“我不想让江铭成为驸马,不想他做了公爵还要做驸马,成了江家的顶梁柱,让我儿一辈子都要仰他鼻息而活!”
她不能把太后、德嫔还有韩家的人说出来,也不能把此事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去,所以只能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她很明白,如果今天没有个交待,阿凤是绝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