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并没有理会韩立信在想什么,他看了一眼韩家的大门:大门是破的。
说是关着呢,可是几乎半边门都不在了,哪里能关得上?
他不用去猜就知道是谁做的,肯定是天福。因为昨天的时候天福拦下他和阿凤,而阿凤对天福说过的话他还能一个字不落的复述出来。
可是,现在阿凤身在何处?江铭的心一阵抽痛,手上一紧马儿长嘶,他纵马就闯向了韩府。
韩府门前的人早就有人进去送信,看到江铭纵马进来,剩下的人吓得连滚带爬躲到了一旁。
进了韩府,江铭把韩立信举起来:“你们韩家人还想要狡辩什么吗?这就是人证!”
他把人重重的掷了出去,掷向的是人最多的地方,一下子就砸倒一片,却也让韩立信不至于昏死过去,或是受重伤再有个好歹。
江铭当然不在乎一个韩立信的死活,如果阿凤找不到的了,不要说一个韩立信,这个韩家也不要想一个人能活!
他要韩立信现在活着,只是因为韩立信还有那么一点用处:他知道韩立信所说的并不多,可是韩家人并不知道啊。
韩家人看着他带一身是血的韩立信来到,会如何想韩立信?韩立信在韩家现在就是叛徒。
韩大老爷带着人出来了,他走的很急可是依然没有慌乱的模样:“江公爷,这里是皇城下,王法……”
江铭抬手就是一箭,箭自韩大老爷的头顶穿过,带着韩大老爷后退了好几步才力弱:韩大老爷却因此跌倒在地上。
皇城守军的弓,太弱了。
不然,凭江铭的臂力可以把韩大老爷钉到墙上去。
江铭盯着韩大老爷的眼睛:“三天。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之内我看不到阿凤,我就踏平你们韩家!”
他说完连射三箭,一箭接一箭都钉在了大厅的墙上,三箭呈一个圆形把一块玉壁死死的钉住了。
箭射完,他纵马而起并不是离开,而是在韩家急驰起来:每一处院子他都经过了,不管是在内室之中的韩老夫人,还是在书房小屋里的韩太傅——他们的头顶之上都穿上一枚箭。
江铭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用他手中的箭矢告诉了韩家人,他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韩大老爷脸色雪白,却还是强嘴道:“江公爷,你无缘无故大闹我们韩家……”
一枚箭飞来,自韩大老爷的左脸进,自韩大老爷的右脸出:韩大老爷除了惨嚎之外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江铭不是来废话的,也不是来和韩家人讲什么道理的——他同阿凤说过,韩家是读书人,他们最爱的就是讲道理,最擅长的也是讲道理。
他没有那个心情,所以他直接用他手中的箭告诉了韩家人:我现在没有心情同你们讲理。
“三天。”江铭射伤了韩大老爷后,冷冷的又吐出两个字后,提马就离开了韩家。
他,要进宫。
想要找到阿凤,当然是人越多越好,这天下间谁的人最多?当然是皇帝了。还有,他认为自己也应该去请罪:没有保护好阿凤,就是他的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