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姐妹了。”娥凰握紧了江益珊的手:“你救了我一命啊,姐姐。”她抹着眼泪发现江益珊不时的瞟铁瑛,也就想起了之前江益珊跳脚的话。
她眼泪哗哗的往下淌:“可是,姐姐你还要不要抢、抢我的皇帝陛下了?”她不用问的委屈,因为她哭成这个样子,真的没有几人能比她此时更委屈了。
江益珊其实巴不得娥凰不把她当姐妹呢,但是娥凰都那么说了,而且谁让她口贱手贱呢:该死的男人也打了,该骂不该骂的人都骂了,现在再说不做姐妹好像有点晚了。
“谁看得上他啊,也就你把他当个宝儿。刚刚我那是胡说八道,和你开玩笑的,因为我没有想到长成那个样还有姑娘肯要。”
她这是完全的死撑了,且还撑的很辛苦。
铁瑛上前把娥凰接了过来,阿凤过去把江益珊扯到一旁,地上两个终于因为江铭等人及时赶到才保住命根子的男人,也被江铭命人绑了起来。
崔义与管事自有人会去追查,因为铁瑛相信燕皇绝不可能会要毒死自己的女儿;只是不知道崔义是燕国内的人使来的,还是韩家人使来的。
江铭和阿凤今天受惊太过了:被娥凰和江益珊消失吓得掉了半条命,于是接下来他们什么也不做了,那沙的君臣们被他们丢下不管——今天他们要好好的压惊,正事儿等明天吧。
可是阿凤和江铭却没有得了清静,因为江益珊哭的是梨花带雨,外带撒泼打滚:非要江铭和阿凤想办法赔她一个皇帝不可。
因为她把铁瑛让给了娥凰了,现在她可没有目标了:原来学规矩是学规矩的,她可没有半点要放弃铁瑛的意思。
今天一个不小心她把铁瑛这个皇帝送人了,让她心疼的滴血;不是,是心疼的淌血啊——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不赔个她一个皇帝,她就会心疼至死。
江铭和阿凤被她闹的真头疼,谁也拿这么一个人没有办法:骂吧她不听,打吧下不去手,到底怎么都是江铭的姐姐啊,哪里有打的道理。
能教训江益珊的人是父母,可是江府的情况特殊的很,虽然江铭名义上现在父母都在,但是他却不会把江益珊送到父母面前去管教。
“好,好,赔你一个,你在地上起来好不好?”江铭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原本今天江益珊给了他一个惊喜,因为江益珊救下了娥凰嘛。
如果不是江益珊夺了毒药,江铭他们赶到时娥凰早已经服毒自尽了。可是江铭却没有想到,自己在高兴江益珊本性不坏之后,就会被江益珊烦的要杀人。
江益珊并不起来,躺在地上看着江铭和阿凤:“你们一起发誓,不发誓今天就死在这儿了,绝对不起身。”
阿凤看着江益珊:“其实皇帝也不是那么难找,但是姐姐你到时候又要是皇帝,又要年轻长的帅,还在英武不凡什么——神仙都赔不出那样一个皇帝给姐姐的。”
“如果姐姐只是让我们赔你一个皇帝,但不能有其它的条件,那我们就发誓。”阿凤说话的时候不忘向江铭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