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没有多说什么,眼圈红了她的只是过去扶起阿凤的胳膊来,让人去取药膏来;她哪里想到阿凤会伤的这么重。
太后因为皇帝的声音有些高生出不满来:“皇帝,你没有听到哀家的话嘛,是阿凤借给哀家穿凤裙的机会,对哀家下狠手的!”
“哀家也不过是给她一点教训,让她小小年纪不要如此的歹毒。”她说着话见皇帝的脸又阴沉下来,声音也就低了不少:“你只看到她的伤,却没有看到哀家的伤。”
阿凤闻言抽泣起来,扑过去抱住了太后的腰,一双手在她的腰间滑来滑去,还伸进了太后的衣裙里面:“我只是这样给太后穿衣裙,绝对没有对太后下什么狠手。”
“真的,我只是这样、这样,再这样给太后穿衣裙,父皇和母后你们是看到的。”她被太后推开后没有再扑过去,只是对着皇帝很委屈的分辩着。
阿凤说完后眼泪又落了下来:“父皇,儿臣本不是这样的脾气,本来是受不得一点气,是江铭劝儿臣说,为父皇分忧也不能再和太后置气的,何况太后总是长辈。”
“只要儿臣肯吃一点小亏,乖巧一点,总会讨得太后的欢心。儿臣最信江铭的,所以才会想哄太后开心,却没有想到、没有想到……”
她话没有说完又哭了起来,却是一面哭一面跺脚,也不知道她是生江铭的气呢,还是在生她自己气。
想想阿凤平日里的脾气,再听听她的话,皇帝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再说江铭的确劝过阿凤的,这些话不用阿凤说早就传进了皇帝的耳中——阿凤身边有皇帝的暗卫嘛。
阿凤越说越气,最终还是忍不住暴发了:“我只是想讨太后的欢心,你不喜欢也就罢了,为什么伤了我还要诬蔑我?!我、我就这么入不得太后的眼?”
如此这般的模样才像是阿凤,看的皇帝莫名心中一松——刚刚那个小媳妇样的阿凤,还真是让他有点别扭,更多还是担心。
还是现在这个样子的阿凤让他放心,因为这样的女儿不会平白被人欺负啊,也不会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啊。
太后气的指了指腰间:“你伤哀家的腰间,哀家如何让人来看个分明?皇帝,你不要偏听偏信了,阿凤这个丫头分明奸狡的很,就是想离间你我母子啊。”
皇后看了一眼阿凤,一下子就扑倒在皇帝的脚下:“皇上,你还是贬斥了我们母女,让我们离开皇宫吧!”
“离间太后和皇上的母子之情,这份大罪,我们母女担不起。”她说着说着也落下泪来:“为了能得太后的欢心,妾真的用尽了心思,可是、可是却连女儿也受到连累。”
“请皇上明查此事,然后再给我们母女一道旨意,让我们远离京城。”皇后说完重重叩头:“如果阿凤真的对太后动了手,妾愿以性命相抵。”
太后气的直跺脚:“好,好,你们母女认为哀家的伤不好拿出来让人看是不是?那哀家就让宫人来验看——也让皇上好好的看清楚你们母女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