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烛光太过炙热,映在他的眸中,竟似是给他的目光染上了一抹热浪。
花影魅微微愣神,没有得到回应,欧阳凌月几步走到花影魅床边,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他抬起手,将花影魅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看着她微愣的神色,淡粉色的唇瓣轻扬,发出愉悦的笑声:“怎么,莫不是你伤的地方不是胸口,而是脑子?”
欧阳凌月说着,不由得低头看去,之前还没有注意,这一看,却是让欧阳凌月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响开来。
那光滑白洁的肌肤,就那么**裸的展现在他满前,尤其是那不盈一握的丰满,隐约可见,宛若欲拒还迎的少女,挑动着心弦。
欧阳凌月觉得口干舌燥,从胸腔涌起一股暖流,急速的向着身体的某一个位置涌了过去。
以前纵然是那些女子脱光了贴在他身上他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而如今,不过是看了一眼,他竟止不住心中的火热与悸动。
花影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由得狠狠瞪了欧阳凌月一眼,为了方便换药,她身上只着了一件轻薄的里衣,刚刚修罗在的时候,她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可这个时候,因为天热,她刚刚便将被子往下移了移,正好盖到肚脐,而肚脐上面的除了有些敞开的里衣外,只有一个根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肚兜。
虽然花影魅觉得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妥,但她却不能让这个臭男人平白的占了便宜,在他面前穿着里衣大摇大摆与这么敞胸露怀可是两码子事,花影魅不由得伸手将被子拉到胸口。
欧阳凌月的目光似是想将阻隔他视线的被子戳出两个洞来,花影魅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咬牙切齿道:“你到底看够了没!!”
欧阳凌月这才抬起眼,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嘴角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他道:“若我说没有,你还会给我看嘛?”
那道貌岸然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误以为他们二人是在谈论什么国家大事。
“滚!”花影魅眼睛一瞪,毫不客气的让丫滚蛋。
欧阳凌月却不恼,反而抬手细心的为她掖了掖被角,目光温柔的都能掐出水来。
花影魅却丝毫不解风情:“你说,你又想干什么?”
基于以前的教训,花影魅充分的了解到,这厮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狐狸,他对你笑也许是在算计你;他对你怒也许还是在算计你;他对你和颜悦色,那恭喜你,他就是在算计你。
看着面前人儿眼中的防备,欧阳凌月无语问天,他猝然低下头,二人鼻尖之间的距离也就只有毫米之分,花影魅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混合着檀香竹香的别样味道。
欧阳凌月腾出一只手把玩着花影魅的秀发,捏起一撮轻轻的放在鼻尖轻嗅,还是一样的兰花香味。
“真好闻。”欧阳凌月轻声呢喃,登徒浪子的形象被他演绎的十成十,从他口中喷出的温热气息拂过花影魅的唇瓣,让花影魅心中一震。
他的唇有些凉,但气息却是温热的,花影魅看着近在咫尺的欧阳凌月,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宛若装着一只小鹿般咚咚跳个不停。
她左边的胸口受伤,左手自是用不上力道,只能抬起右手夺过被欧阳凌月把玩在手中的头发,随后用手抵住对方的胸口,阻挡住他继续下压的身躯。
“你要干嘛!”花影魅气急败坏,他这番举动完全是趁人之危。
欧阳凌月望着她绯红的双颊,心情似乎极好的勾着唇,作死的垂下头,宛若浩瀚宇宙的星眸深深地凝望着她,似是想将她的样子印刻在这不过寸尺的眼眸中。
花影魅眉峰一挑,抵在胸口的手蜿蜒而上,一下子钳住他的脖子,声音薄凉:“欧阳凌月,这样很少玩?”
欧阳凌月毫不在意放在自己颈子上的手,笑着点头:“是挺好玩。”语气恶略的就像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孩子。
......
温文如玉!?轻轨优雅!?出尘脱俗!?我呸,都是放屁,真该让那些迷恋他的女子都看看,在他那张伪装的脸谱下,是怎样一张恶略而幼稚的面孔。
就在花影魅发狠想要掐死他时,欧阳凌月轻巧的挣脱了她的手,坐直了身子。
“伤口,可还疼?”欧阳凌月问的自然,道貌岸然的好像刚刚轻薄花影魅的人并不是他。
花影魅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对方的话题竟转变的如此之快,她心中还有怒气,但却偏生发不出了,闷了闷才道:“不疼了。”
千宇阳的止血散极好,在加上太医的诊治,只要她不拉扯到伤口,自是不疼的。
虽然知道她无碍,但欧阳凌月还是想亲自来看看她,问问她是否无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体内叫嚣般的担忧。
还会反抗拌嘴,看来她身上的伤真的无碍,欧阳凌月垂头,余光扫到她伸出被角的玉足,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上来了一分,他伸手,扯了扯被子盖住她的脚,末了还细心的将被子掖好,随意的像是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