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诗毓见百里倾安拿着笔在那儿画着,虽好奇她在画些什么?
可转念一想,也觉得她是想多了,百里倾安是谁?
她除了一个废物名声之外,还有就是百里倾安目不识丁的事,也是众所周知的。
如今见百里倾安像模像样的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时倒也好奇?
可离得太远,她们看不清百里倾安到底在写些什么?
三人见百里倾安不理她们,将她们视为空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方诗毓艴然不悦三两步上前,伸手便要去拉百里倾安的东西,嘴里更是骂声连连,“方倾安,你是瞎子还是聋子,难道没看到我们仨人来了吗?”
百里倾安伸手一拉,就将符箓拿了起来,随手就放回了腰间的小包里。。
抬首瞥了方诗毓一眼,抬脚走至水盆边独自净了手,拿起边上的方巾,细细擦净,这才淡淡开口,“何时起,国公府免了庶出对嫡姐行礼的礼数了?看来,我得去问问爹爹,是何时免的。”
百里倾安的声音虽然很轻,可三人听完后,神色各异,特别是百里倾安那冷淡的神情,她们根本就看不出,百里倾安是否生气。
看她像不生气的样子,可说得话,却又让方诗毓三人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