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盈见状,此事怕是只能当着他们的面说了,可仔细一想,王香盈觉得,此事就算当着他们的面说,太子他们也不至于说什么?毕竟百里倾安做的事,的确是罪不可恕,就算真说出来,太子和南止戈也不能偏袒百里倾安,任由她糊来。
这般一想,王香盈也便不再有所隐瞒,对上官玉珩行了个礼,将事情缓缓道来。
听闻,上官玉珩抬首看了百里倾安一眼,见她一脸事不关己的神情,这才道,“此事确实不像话,国公夫人罚也是应当的。”
百里倾安冷笑,对上官玉珩本就没什么好感,且她怀疑五年的事以及之前杀手的事,跟上官玉珩脱不了干系,此时听上官玉珩听完,不问因果直接下了定论。心中腹诽,就这点儿脑子?还想当皇帝?
“依本小王看,此事有多处疑点,二夫人如此果断了定了倾安的罪,似乎太过草率了吧。”南止戈却不傻,分明就听出了些疑点。
王香盈正想说些什么?又闻南止戈道,“既然说是倾安伤了方诗毓的手,那二夫人可是有问过是什么原因?而依二夫人所言,伤方诗毓的是倾安身边的这只小家伙,那就不是倾安伤的,此事怕是怪不得倾安吧。”
虽然没是道理,可南止戈却也指出事情的几个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