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盏茶的工夫,王香盈身边的丫鬟春桃,已快速地拿来要行家法用的棒棍。
那棒棍约一尺五寸,成年男子手臂那么粗,棒棍看似光滑,可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棒棍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细针,每下下去带起一丝皮肉,不肖片刻便会血肉模糊。
就算是成年男子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一个瘦弱的女子?
看到春桃小心翼翼的捧着棒棍上来,生怕碰着上面的细针。
“二夫人这是何意?”南止戈瞅了春桃手里的棒棍一眼,这若打在百里倾安的身上,不死也会半残。
王香盈还真是巴不得把百里倾安杀了,如此着急。
“小王爷,这是国公府的事情,你还是少管为妙。”王香盈有些不乐意,南止戈对百里倾安的好,打小她就看在眼里。
府中几位小姐都很嫉妒百里倾安有个这么疼爱她的哥哥,因为有一个南止戈在,很多时候他们都不敢对百里倾安下重手,生怕到时南王府的人知道,南王妃怪罪下来。
毕竟百里倾安的母亲死后,南王妃对百里倾安也是极为关系,百里倾安有个什么伤痛,她都会亲自前来。
五年前方恒康把百里倾安赶出府后,南王妃因此也是将方恒康大骂了一顿,自那之后南王府跟国公府的关系,也就越来越疏远,南王府的人也极少再来国公府。
虽说失去这么一座大靠山,让王香盈惋惜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想想把百里倾安赶走,失了这么个靠山,倒也不是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