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百里倾安赶紧从南宫觞的怀里弹了出来,一个不稳,险些从马上摔下去,若非南宫觞手快地拉住了她,又将她带回来,估计此时她已经摔得一个狗吃屎。
“摔死了没人给你陪葬。”南宫觞的声音冷飕飕地传来。
百里倾安翻了个白眼,先前的忸怩不安一扫而空,回首瞪着南宫觞,大声道,“如果摔死了,我第一个拉着你给我陪葬。”
南宫觞听闻,一脸为难地看着百里倾安,道,“只有夫妻死了才同穴,莫不成你要嫁给我?”
百里倾安瞪着南宫觞,哑然无语,瞪着南宫觞好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冷着脸道,“谁要嫁给你,自作多情,臭不要脸,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这个男人,脸皮这么厚。”
今天,百里倾安对南宫觞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这个男人绝对是黑心黑肝黑肺,从里头黑到外,就一身臭皮囊是白的。
南宫觞突然把脸凑了过来,嬉皮笑脸道,“你摸摸看,我的脸皮厚不厚?”
这次,百里倾安真是无言以对,望着眼前这个一改先前冷淡的南宫觞,她真想伸手一把撕开他的面皮,或是挖出他的心,也好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哪根筯不对。
“你今天忘吃药了吧?”百里倾安从马上翻身下来,南宫觞也跟着下来。
“我没病,吃什么药?”他不懂百里倾安那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好,根本用不着吃药。
百里倾安仰天长叹,大吼道,“药不能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