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止戈埋怨地望了百里倾安一眼,无比傲娇地抬首,还不忘不屑地对百里倾安冷哼了一声,望着天边的某处。
百里倾安无奈地呵了一声,随后一把推开南止戈,“怎么,给你三分颜色,你还想开染房了不成?”
南止戈身子不稳,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跌倒。
幸好手抓住一边的柱子,这才稳住了身子。
对百里倾安他是一点儿防备都没有,谁想她居然会突然推他一下,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来得及。
“方倾安……”南止戈吼道。
百里倾安伸手挖了挖耳朵,一脸无辜地望着南止戈,还不忘补一刀,“都五年了,你居然一点儿长近都没有,我就这么轻轻推了你一下,你就站不稳了,你怎么变得这么弱啊?”
言罢,百里倾安还无比同情地望了南止戈一眼,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仁慈了。
她可是没有用灵力,谁想南止戈这么不经推。
“那是因为对你,我从来都没有防备过,谁知道你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南止戈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也不想想,他们俩人从小一起长大,表兄妹的关系比亲兄妹还亲,在她的面前,他从来都没有隐藏过什么,现在被百里倾安突然这么一堆,他哪能站稳?
真不知,百里倾安带没带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