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洛堪也走了进去,听风也落到百里倾安的身边。
“主子,宫令。”听风将手里的宫令交还给百里倾安。
回首看了南止戈一眼,似乎是在说,“谁像你一样傻?”
南止戈刚想骂人,听风又隐了下去,南止戈咂咂嘴,不再自讨没趣。
“洛堪,你怎么知道,倾安只是让你做戏的?”南止戈跑到洛堪的身边,拉着洛堪问道。
似乎打死,也要问出些什么来似的。
“倾安小姐,在话里有了提醒过属下。”言罢,洛堪已经走回南宫觞的身边。
南止戈是越想越不对,他怎么都没有听出来,百里倾安在哪儿给过他们提示啊?
难不成,真如百里倾安说得一样,是他傻吗?
南止戈还在纠结着哪儿不对时,他们几人早早就已经走远了。
至于南止戈就待在原处,继续头疼。
“黑鹰,麻烦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百里倾安望着面前的黑鹰。
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的一样,贤王并不像外面传言那么单纯。
“倾安小姐,关于贤王的事情,他每日几乎都是三点一线,皇宫、贤王府、如意茶楼。不过他每日回府后,还会去另外一个地方。”黑鹰如今也不能确定,贤王的生活太透明,几乎不与朝中大臣私下会面,就算是要说话,也是平日下朝后,在景仁宫外说上两人句话。
“什么地方?”百里倾安问道,兴许这是一个突破点,也是说不准。
“贤王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