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谁知道你的钗子会在我手绢旁边,我只是拿我的手绢,钗子跟着就下来摔碎了的。”那女子尽量的解释着,模样真真是楚楚可怜。
刻薄女带着不屑的眼光扫了一眼她,冷哼一声,“穷酸样就是穷酸样,你分明是想偷了,被我发现吓的掉下去打碎的,不管是哪样儿,你都要赔我。”
这钗子虽然不是很名贵,但是放到那女子身上,还当真是赔不起的,只看东西的质量,江小牧就知道值一些钱。
只是,他们来的时候,分明都是衣衫褴褛,刻薄女什么时候有这些东西了,再一细想,是了,本来路途就不顺,那些个押人的大汉看起来也不是好人,如果随身的贵重物品不细细藏好了,给他们抢了去也是有可能的。
江小牧开始盘算起来,看来她也要弄一点东西放好,必要的时候,说不定比拳头有用的多。
现在得把自己那些棱角收起来,免得多生事端,瞧瞧她们?真是吃饱了撑得;不过也都是为了生存,这个江小牧也不去反对什么。
虽然情有可原,但是这个架,还是要去劝的。
江小牧走到那女子边上,扶起她来,“你没事吧?”
那女子见到是江小牧,又扑通一声跪下,“恩公,救命,沈初兰真的是不小心,不是想偷的。”
江小牧眨巴眨巴眼睛,相处了这么久,她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了,只是这个名字,江小牧一直觉得带着儿字的太小家子气了。
这沈初兰就是,名字和人一样,小家子气,动不动就跪,动不动就流眼泪,还动不动的就叫救命。
“姐姐,不是我冤枉她,昨天晚上她进来,还不是睡的我房间,我好心好意的让她先去梳洗,她却偷我的东西。”
这一声姐姐叫的江小牧直翻白眼,她什么时候和她关系这么好了?都好到姐妹相称了。一低头,看见沈初兰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哀怨,眼泪再次扑簌簌的掉了下去。
江小牧真是服了自己,遇到什么人不好,偏偏遇到这两个极端的。
“你也别怪她了,可能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姐姐你是不知道,她一看就是穷酸样,看见好东西自然而然的往自己怀里放,她还当是给了她了?从小习惯了,现在当然不知道她是偷,只道是顺手牵羊。”
说来说去都是一个意思,沈初兰缩说的不是偷,实则就是偷了。
“恩公,沈初兰不是这种人,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没用啊。”是啊,江小牧现在什么身份?和他们一样是来选妃的,一个级别的,她相信还能罢了这件事不成?
刻薄女听到江小牧这么说,嚣张之气更大,走上前去抓着沈初兰的胳膊一提,另一只手狠狠的抽了下去,只听的——啪,沈初兰闷哼一声倒地不起,想必是被打蒙了。
“你干嘛?谁让你动手打人的?”江小牧被弄了个措手不及,没能拦下来。
旁边的人开始指指点点。
求收藏,更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