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眼中流露出一股嫌恶,连看也不看奸夫淫妇,倏的背过身子,“把衣服穿上,奸夫淫妇……”
濮阳连华都不知道是如何把这些个字说出口的。他的身体气得抖动着一下,连声音都控制不住的抬高了几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此次却是例外,不过目光之中还闪过一如血的坚定。
眼睛一扫四周的红衣刀客。
会意皇上意图的红衣万客上前刀锋一转,寒光一闪,锋利的刀锋刷的就抵在了奸夫淫夫的脖颈之上,一种寒意袭向了赤着身子的如惜,那雪白的皮肤,现在就像一条条毒蛇啃噬着皇上的心。
还有湘北王那张肥胖的脸庞,就像一团恶心的粪肥,散发着让人一杀而快的嘴脸。
突如其来的阵势把如惜吓得花容立刻失色,“皇上。”她再唤了一声,娇滴滴,要是在平常,一下子就唤到了皇上的骨头里,酸软一片,欲罢不能,可今日,一想到那个贱人居然在皇上的床上与与湘北王苟且之合,他就觉得千般恶心,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们。
怎么能这么便宜的饶过他们,皇上阴中闪过一丝狡猾与阴鸷,他不会这么让他们痛快的死去。
“打入天牢!移交大理寺!”皇上一声喝令,大步就要离开了如惜的宫中,他现在一刻也不想呆要这个淫秽不堪的宫中,他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这时一只雪白信鸽,扑愣愣的落在了刚刚破窗的窗台之上,此时的湘北王脸露出一团得意的笑容,并朝着如惜的方向啐了一脸,“贱人,本王马上可以一举消灭濮阳家族,彻底让濮阳家族在西岳国消失殆尽,你还想要求他做什么?”
“濮阳连华,难道你不觉得你得意太早了吗?”
身子怔住,皇上转身来湘北王的面前,脸色的那道幽深的弧度中,一道血丝明显的突现在眼白处,他抡起胳膊,使足了劲朝着湘北王的一张猪肥脸,猛的就是两掴,啪啪!清脆的掌声,在偌大的宫中久久的回荡着。
“做梦吧,见利忘义,食财食色,还要食天下,却不知道多轻多重,却打错了朕的算盘。”
鲜血顺着湘北王的嘴角,一点点的流淌下来,抬手一抹,湘北王,“恨恨道,皇上,你不知道吧,城外的三十万大军,已经将你的亲巡队伍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看看谁来救你的驾?”张狂的笑声,一点点的渗透到皇上的心中。
皇上的心一抖,他不会输,他费尽千辛万苦,卧薪尝胆得来的锦锈河山,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假手他人,他不信,他不甘!正在这时,一名红衣刀客,满身是血的来到了宫中,
“皇上,大事不好,外面城门被湘北王的军队攻破了东城门,正气势汹汹的朝着如惜的宫中杀来。”喘息未定的红衣刀客,却看不到他铜面具下的脸色,江小牧感觉到那是一张焦虑的脸。
她的心一紧,目光微撇过湘北王还在跪地救饶的脸,现在却是一副浑然不怕的样子,他居然扬着头,直挺挺的站了起来,面容开始狰狞,扫过窗外的夜色,冷哼着对身边的提刀对着自己的红衣刀客道,“一个时辰之后,堂堂的西岳再也没有濮阳氏家族……现在求本王,濮阳连华或许老夫看在过去的情份上,给尔等一条活路……呵呵!”
一声声冷笑贯尽了彻夜的长空。
濮阳连华的眸子越发的冷了起来,散发出一点点惊栗的寒气,他一点点走到嚣张的湘北王面前,恶狠狠的对着,“天下不管是不是濮阳家,但还轮不到你这个小人来坐?”
吐着阴狠的气息,皇上一点点的把脸凑近湘北王的耳边,“只要你的士兵攻入宫中,朕保证让你的士兵见不到你的一根寒毛,如何?现在朕还不想杀你,你倒好提前威胁来求死不是?那好朕先成全你?”
“来人!”
“你……你想做什么?”湘北王的气焰由强到弱,语调降了下来,脸上一阵惊恐,目光交烁着害怕……
“来人!”皇上的脸上一阵轻蔑,一转头,头顶都是一层冰霜,宫中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之声,还有屋外的瑟瑟寒风。
好像想到了什么,濮阳边华再次凑近到湘北王的,“你不是故意玩本王的女人吗,好,那本王就给你个痛快,让你一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你……”似乎猜到了什么,湘北王的脸一下了吓得绿了,一副苦相垂下了头,思定后一扬脸,“如果胆敢动本王一根寒毛,本王定将你濮阳氏杀个片甲不留。”声音并没有以前的嚣张,有一种中空的感觉。
皇上阴笑着,转身,冲着红衣刀客一瞥,“这样的货,当男人太可惜了?”红衣刀客一听,冲着皇上的方向一点,立刻大手一把就提上了湘北王的衣领,就像拖死狗一样的拖向另外一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