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保重身子要紧!既然做了为何却又不敢当?倒不像妹妹平日里的性格?”江小牧一副嘲讽的表情,她在逼阿多丽,希望阿多丽能够就范,中招。
可是事情远远没有江小牧想像得那么简单。
“谁做了又不敢当?”阿多丽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眼白泛过一道恨意。抬起的玉指刚刚放了下去,此时又怒目圆睁起来。
“除了你,谁还会配制香花蛊?”江小牧又一道问题很快的扔回到阿多丽身上,目光像带着审视的刺一样的闪过,她必须揪出这个凶手,否则或许某刻自己也是这个凶手的棋码之一,她决不会坐以待毙!说不定哪一天自己就成了被害人,岂不是恐怖?她下定决心,追查凶手到底!
“这个不是理由,阿多丽要证据!”阿多丽眸中的冷光、嚣张一点点暗了下去,可是她仍撑起精神怒斥着江小牧。
“别以为,你入住中宫,暂代六宫就为所欲为,佛会惩罚你的!”阿多丽还是不甘心的朝着江小牧的身影尖叫着。江小牧回眸一笑,婉婉而谈,“佛会惩罚凶手!”虽然声音不大,却字字透着一丝丝的冷气与寒声。
“还有,本宫会找到证据,最后让你哑口无言!”江小牧一字一顿再次出口,“如果有解药,还能救得皇后一条性命,也免了你的刖足断臂之刑,你且好好考虑一番?”顿了顿,江小牧冷笑了一下,寒气闪闪,双嘴如勾,“如果真的找不到凶手,谁嫌疑最大,谁就是皇上惩罚的对象!”
潇洒离开丽人宫的时候,虎背雄腰的一位黑衣人迅速的闪进了丽人宫。
躲在暗处的江小牧却看了一个清清楚楚,她知道,有些东西要一点点的抓起来,操之过急则鸡飞蛋打,太过于慢,则丧失了良机,这次自己必须主动出击,否则下一个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
正在这时,蓝衣欣抱着一款披风急急而来,迎面嗔呼着,“主子!”
披上披风,江小牧冲着机敏的蓝衣一使眼色,蓝衣会意的立刻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再次回到顺宁宫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了。
侍婢们一个个躲得老远,恨不得立刻从中宫逃走,江小牧则淡然的坐到皇后的跟前,“姐姐,你的毒,妹妹会查出是何人下手,不过还请姐姐如果有知就暗示妹妹一声,也好让妹妹少走了弯路啊?”
她一直喃喃自语,希望王皇后醒过来。
突然之间江小牧想到了什么,那一串成色上好的珊瑚珠子,倒底去哪了呢,她的目光不由得顺着王皇后的头顶摸索而去。
似乎被那天的情景吓着了,江小牧还是不由得把手缩了回来,冲着远处一喊,“来人!”远处几个瑟缩着奴婢的身影,一点也不敢向前,这时只有一个弱小的身影,大胆的走了上前。
“太子?”江小牧一怔,这么大的事情,难道没有来守护太子吗。她的心凉了又凉,一把就拉着太子濮阳玉里的小手,和颜悦色道,“就你一个人?”她巡顾左右,还是没有发现人影。
“他们说母后得了重疾,传染,所以都不跟着本宫一起来探望母后?”玉里委屈的哽咽着,江小牧一把就太子搂在怀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想到怀中这个柔弱的孩子,她对凶手的恨意不由得又浓了几分,她的目光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坚定。一个人事未知的小孩子,马上就要失去母亲?
“玉里,听本宫的话,如果可以跟随本宫住进尚宜殿,以后不要再来中宫里,你母后的病确实传染……”她细心的劝导着孩子。
“来人!”江小牧接连着吼了三声,方才唤来了一个浑身一下瑟瑟发抖动的约十一二岁的小宫女。
“这么小?看来心计还是少的。”江小牧顾自忖思着,玉手松开搂着的玉里,爱抚的抚过他黑乎乎的发丝,“稍微等本宫一下,可否?”
小宫女小脸霎白,小腿肚子不住的颤抖着。扑通的一声就跪倒在江小牧的面前,“娘娘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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