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皇上不只是单单招你回来那么简单?”江小牧不由的也跟着叹了口气,附和着出口,脸上也下意识的显现出一丝担忧。
“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如此之快!是不是……”单擎啸犀抻的眸子像泛着寒芒的冷剑一样,一点点的寒气袭在江小牧的脸上。
“那天晚上,我就在屏风之后,听到你与皇上的对话!”江小牧一本正经的嘀咕起来。
“什么?”他的脸色一变,倾身向前。
“那日皇上招我进正殿言要事相商,哪承想半夜你回城谨见皇上,皇上并没有让我离开,而是躲在屏风后,所以你与皇上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江小牧和盘托出,眼睛不安的眨了眨。
一团唳气浮现在单擎啸的眼角,握着茶盏的大手渐渐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毕现,力道越来越大,拍的!茶盏被捏成团粉末……
空气的气氛一阵紧张,江小牧则静静的望着单擎啸的反应,看来皇上对他……或者…的确动了意思,不过心思却是在暗……
“引蛇出洞!”单擎啸雪亮的眸子迅速的在眼闪闪动着这四个字,就像四把利刃深深的划过江小牧的脑海,心中不由的寒意四起,果然如此……
冷寒的眸子一点点凝结霜,他缓缓转过头,
“皇上驾到!”海公那种特有的尖细的嗓音一点点的透了进来。
二人心中一震,相视之后,单擎啸的淡定、冷静的目光一点点的扫向了屋内的那扇虚掩、自己刚进来的窗户。
转头回眸,别有深意的望了一眼,脸色如水一样平静的江小牧,声音很小,却能听到他的微喘,半分调侃,“你的乌鸦嘴够狠!要小心!”
说着身轻如燕的单擎啸一下子窜出了窗户,如履平地,如一抹飞烟腾然而去,等到江小牧再醒过味来,紧移莲步来到窗前的时候,外面却是一片微风习习,夹着寒气一点点的扑向了自己的脸庞,她倏的关紧窗子,心却扑扑的跳了下来,不是紧张却是……
深抚下胸口,长长的几声呼吸之后,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皇上……”江小牧小心上前,弯身就行了礼,漆黑如墨的秀发覆上了清丽的侧颜。
“爱妃免礼!”皇上濮阳连华身子一怔,目光划过一丝寒芒,双臂一伸,目光却不自觉的移向了房间四周,最后双眸紧紧锁定在那一扇红色的小玄窗上,阴鸷的眸子一闪,“朕深夜疲倦,特来与爱妃畅聊一番,没有打扰爱妃休息吧?”
“受皇上垂家,承圣上恩泽,臣妾惊喜交集岂会相扰?”她粉唇不着一丝颜色,自然滑润,一张一翕,灯光之下更是美天上人间。
皇上扶着江小牧的身子,目光竟然有几分的发痴,忽然之间,他的目光再次触及那扇窗之际,眸中的柔和一下子冷寒起来。
松开搀着江小牧的龙袖,三步两步踏至窗前,皇上濮阳连华背对着江小牧,一双深遂、一望无底的眸子紧紧盯着那扇只有一层窗纸的小玄窗,兀自语着,“爱妃,夜凉如水,窗子还未关好?”
头未转,皇上不经意的一声反问,自然、亲切!
皇上淡然双手向着两边一推,镂花的窗棂,大手指不自觉的搅了一个白色窗纸的一个小洞,目光焦急的盯着窗外那团漆黑的夜色,好像在寒风拂过的地方寻找江小牧的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气氛有几分紧张与尴尬。
砰的一声,小玄窗关好,皇上幽深的眸子淡了几分,身子一点点的凑近江小牧,“爱妃要向如惜那样的爱惜自己!”
江小牧疑惑的眸子刷的反迎上一把揽上自己腰肢皇上那张脸上温柔的脸庞,却悄悄挂上一丝雾霰的眉梢。
张了张嘴,身子立刻软作一团的倒在皇上濮阳连华的怀中,“还是皇上心疼爱妃,不过臣妾的心疾真的犯了,刚才突然呼吸急促想要喘口气,这不手刚刚触及这冰凉的窗子,皇上便来了!”
江小牧的心一点点从胸口提到了嗓子眼,他提如惜作甚?额上的青筋不由的轻跳了几下,难道是有所指,还是漏语?
“看来朕却成了爱妃的及时雨了!”皇上嘴角的笑意深了起来,牵动了脸上的一块块肌肉。
“本来朕是打算今日与爱妃缠绵悱恻一番,哪想爱妃,是不是有意推诿朕?”皇上濮阳连华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关江小牧如玉却挂上了一团粉晕的腮上……几分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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