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贵妃等娘娘不到,便暂且回宫了?临行交待奴婢,如果方便去一次丽人宫!”蓝衣重复着,眨眼间,主仆二人进了尚宜殿的正厅之中。
“哟,姐姐回来了?旅途牢顿!”尹熙笑着屁微微在软榻之上欠了欠身子。
“妹妹,是哪阵风把妹妹给吹来了,还飘来一丝淡淡的桂花香?呵呵?”江小牧鼻尖轻嗅,一下子就嗅到空气那股诡异的气味。
“姐姐又取笑妹妹,哪里的香味,妹妹岂不累糊涂了?这哪里是什么桂花香味,分明就是桉叶之香,这味道可是比桂花香大了去了?妹妹我可是分得一清二楚!”尹熙红唇漾着几分浅笑、还有自负,浅浅出口,不时的调侃了一下江小牧。
江小牧的眸子一亮,缓缓坐到软榻之上,掩了掩口,故意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姐姐,切可胡言,若是谙熟桂花香,岂不是要比丽贵妃还要冤了几分?禁足不提,还惹了天下的笑话?”她声音绵软,像是提醒着尹熙小心一些,可是处处却暗藏飞针走去,一点点的把尹熙拽进黑暗的小胡同之中。
尹熙刚刚喝了一口梅花茶,一听江小牧之语,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几分厉害的样子,眸子一嗔,“看姐姐说得,快些吓着了妹妹,妹妹只是熟悉下桂花香,怎么可成了嫌疑?又取笑妹妹,多亏了姐姐醍醐灌顶,妹妹断然不能再提桂花香,现在……唉!”说着叹了口气,一副难受的样子,补充着,“现在皇宫之中,皆是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一提桂花香,谈者色变,听者也是闻风而逃。”
“最啊,所以妹妹切不要再提了,省得被一些有人之人做了靶子?你说不是?”江小牧故意有深意拽了一句,喝了一口手中的热茶,神色之中却却是关心切切,一副真诚的样子。
“就是……听说阿多丽被皇上保了出来?唉,岂不又要给妹妹添难了?”尹熙婉惜的叹了口气,十分不满的样子,江小牧看得清精楚楚。
“倒是又给妹妹添了些麻烦?这个香花蛊害人的东西?你说?要是万一阿多丽果然就是……”尹熙咽了口吐沫,故意朝着江小牧的探过一眼,她在试问着江小牧。
江小牧淡然一笑,“一切自然是等有了证据再说,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极是?不过明天就是姐姐军令状的大限了,不知姐姐的案件进展如何?”尹熙的身子明显的朝着江小牧的方向一倾,似乎非常关切的样子,目光之中热切切纷纷,端着热气一缕的梅花茶,碰到唇边,盯着江小牧的任何一丝反应。
她噗嗤的一声笑了,“姐姐现在在头绪皆无?”
“真的?”尹熙手中的茶盏端了又放下,目光交错着,流光一闪,似乎一点也不相信的样子。
“当然,要不案子早就结了,你也知道皇宫之中不是妃子就是太子,还有皇上,姐姐是谁也招惹不起!如厘万斤麻!”江小牧不由的故意叹了口气,她目光之中悄悄划过一丝狡猾。
“要不妹妹去给皇上求情……”尹熙的眼中一团深意一扫而过,眼角挂上一丝得意。
“可!忤了圣意,姐姐岂不是连累了妹妹,姐姐先谢了妹妹的这番好意!”不江小牧眸子一挑,笑容自然大方,看不出一丝蕴气,内心却是在火烈的奔腾着,都等着自己出笑话,因为尹熙与阿多丽才是一个个最大的嫌疑者,自己如若查不出,岂不是得意了这些人的意,她偏不让她们如愿,古人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不管是尹熙还是阿多丽,只要是害了皇后的凶手,她是不会放过的,因为自己或许早就成了她们的下一个目标,因为当日促成军令状的虽说是李美人,可是尹熙的计谋她也是见识过的,谁也不是省油的灯。若是尹熙所为杀害的皇后,她第一个不放过尹熙,皇后临生病之前,却是待尹熙如自家姐妹一般的好,如果是假借了皇后的善良来加害,江小牧下定决心,她不论尹熙的手段如何千变万化,她是不放过尹熙的,因这种没有心,有心便是害人的心!
“自家姐妹,如何如此客套?”尹熙温和的笑了笑,笑得舒坦,笑得自然,就像寒风之中的婴粟花一样的妩媚自然。
“可是珊瑚珠明明就是阿多丽族人进贡的珠子?皇上怎么能如此就轻易的放过阿多丽?”尹熙不解恨诉说着,眼角一股幽怨。
“一日夫妻百日恩毕竟!”江小牧不想说别的什么,她知道尹熙此次是别有用心,一心想知道案情进展到什么地步了;二是来看江小牧的笑话,如果明天子时不能有结果,自己必是又除掉了一个尚宜殿,再说逼皇上与自己立军令状的不可能是李美人那么简单,可是经过自己暗查,李美人倒是尹熙故意安排的一个一心只想攀龙附风、有几分姿色的小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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