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当天下午,赵云基本上都是在厕所中度过的,最后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整个人都显得萎靡不振的样子。马云鹭看到赵云这样一副模样,心疼得不行,不停地埋怨道:“虽然人家做的东西好吃,可也不能这样暴饮暴食啊!”赵云真是有苦处诉啊!
当天傍晚,赵云来到城外的军营,此时,一万轻骑兵已经准备妥当了。赵云视察过后,颁下命令,明日卯时集合出!
离开军营,回到府邸,赵云突然感到肚子又痛了起来,当即心急火燎地朝茅房跑去。赵云的那些亲兵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天晚上,赵云不时在茅房和卧室间来回跑动着,马云鹭也跟着没睡安稳。[
第二天天还没亮时,马云鹭将赵云送出府邸,赵云的那些个亲兵看到两人都是萎靡不振的样子,不由得流露出古怪的神情。他们大概以为赵云和马云鹭昨天夜里劳累过度了呢!
“子龙,此去路途要远,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马云鹭一脸温柔地叮嘱道。赵云感到心里暖洋洋的,微笑着点了点头。
马云鹭突然流露出一个兴奋的神情,央求道:“子龙,不如让我和你一道去葱岭堡垒吧!”
赵云吓了一跳,当即摇头道:“不行!我这是去执行公务,怎能携带家眷!”语气非常坚决。
马云鹭知道赵云虽然疼爱自己对自己百般呵护百依百顺,但是在正事上却是坚持己见执拗得不得了。马云鹭没有说什么了,俏脸上全是郁郁的神情。
赵云不由得心疼起来,握着马云鹭的纤手柔声道:“我最多去半个月就会回来!”“嗯!”马云鹭乖顺地点了点头。
赵云跨上亲兵牵来的白龙驹,看了一眼俏立在马侧的马云鹭。马云鹭紧抿着嘴唇,美丽的眼眸大大地睁着,一片晶莹正在酝酿着。
赵云点了点头,猛地转过头去轻叱一身,白龙驹启动四蹄朝前走去。近百名亲兵立刻跟上。
马云鹭望着赵云的背影,直到赵云消失在街道尽头很久后,她才一脸怅然地回到府中。感到心头空落落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心头。
…………
一万骑兵已经踏上了西去的道路,当头的两名旗手各打着一面大旗,左侧的一面上绣着‘征北’二字,右面的大旗上绣着‘第六军团’四个大字,在这两面大旗之后还有一面较小的旗帜,其上绣着‘轻骑师’三个大字。这三面大旗就反映了这支骑兵队的身份,他们是征北军第六军团轻骑师的骑兵部队。
在队伍的中间行走着一员将领,白盔银甲,手持亮银枪,脚跨白龙驹,相貌极为英俊,气势不凡。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征北军下大将赵云。
此刻赵云的神情显得有些抑郁,马云鹭那娇媚刁蛮的身影一直萦绕在脑海中,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位娇美的身影。
赵云叹了口气,使劲地摇了摇头,抖擞起精神望向前方。
―――――――――――――――――――――――――――――――――――――
这天临近中午时,陈楚正在书房中搂着貂蝉柔软的娇躯,脸上流露出暧昧的笑容。貂蝉坐在陈楚的大腿上,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楚。
突然,貂蝉的神情一僵,随即媚眼如丝地瞪了陈楚一眼,洁白的贝齿轻咬着红唇,气息变得有些混浊絮乱起来。此刻的貂蝉更加诱人了。
陈楚不禁咽了口口水,搂着貂蝉腰肢的双臂也不由得紧了紧。貂蝉轻嗯一声,整个人都贴到了陈楚的胸膛上。貂蝉仰起闭月羞花的娇颜,嗔怪地瞪了陈楚一眼。陈楚的双眼已经红了,感到胸中的那团火焰再也法压抑,猛地紧搂住貂蝉柔
软的腰肢,大嘴不由分说地朝那诱人的红润吸允住。接下来,诱人的娇喘声和粗重的喘息声缠绕着响了起来。[
就在两人不可开交之时,“典韦将军,下官有要事要见主公!”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在书房外响了起来。陈楚的却仍然吸允着貂蝉那诱人的红唇,左手搂着柔软的腰肢,右手在四处游走着。貂蝉显得有些惊慌,眼眸求饶似的望着陈楚。
“主公正在忙呢!”这个声音嗡声嗡气的,是典韦的声音。
这时,陈楚终于放开了貂蝉的红唇,喘着粗气道:“你先回房间,我待会儿就到!”貂蝉哪能不知道陈楚的意思,芳心不禁一荡,如同星辰般的美眸放射出一记风情限的眸光。随即趁陈楚还没反应过来时,迅速站起来消失在了后门处。
陈楚看着貂蝉消失的地方,感慨道:“真是诱死人不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