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锁把小绵羊推到楼下门洞处,彭因坦问:“你刚没跟他说我是谁,不报备行吗?”
索锁说:“我怕他把你卸了。”
彭因坦嗤了一声,索锁冷淡地扫了他一眼,说:“打架,你三个绑一块儿不顶他一个好么,嗤什么嗤?小白脸儿除了嘴皮子利索,还能干什么?”
彭因坦也没再辩,跟着索锁进了门。他扫了一眼屋内,目之所及之处,没看到姥姥,就问:“姥姥呢?”
索锁皱眉,说:“我说彭因坦……”
“啊,不让我叫姥姥是吧?那我怎么称呼合适?要不我跟姥姥说……”彭因坦换好鞋,站直了,看着索锁。他神态很认真,个子又高,索锁顿时就觉得自己特别没气势,一时语塞。彭因坦就说:“这段时间你我常来常往的,我要哪儿话说的不留神了,可就……”
“那好。但是你不准多话。要是胡乱说话,马上终止协议。”索锁立即说。她怎么听,都觉得彭因坦这句“常来常往”别扭,而那句什么不留神就简直更加让人听了不是味道。
要是可以,她真想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穿越回一周前。无论如何,她都要躲过那一撞。
彭因坦笑笑,说:“看你这意思,咱这协议不定谁占便宜是吗?”
索锁哼了一声,说:“等着。”
“还没做好啊?饿死了!”彭因坦嚷道。
索锁抄起一旁插瓶里的鸡毛掸子就要对彭因坦抽过来,指着他示意他闭嘴。
彭因坦看她细脚伶仃的,又拿了个鸡毛掸子,样子很是滑稽,就说:“那你倒是快点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