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呯的一声,贺瑶醒过来,一身的冷汗,她还躺在自己的房间。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枕头下,她的枪还在。
她立即跳下床,开了灯检查整个房间。又跑到外去去,前前后后都检查一遍,整栋房子只有自己,并不见什么向画画。
真的只是自己的梦!只是这个梦太真实了,她清晰看到了向画画的脸,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她正想着,自己的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是胡蝶。
“周先生要见你。”电话一通,胡蝶就直接说道。
若是以往,贺瑶一听到周亦儒这人便打怵,她是一点不想去见那个老男人的。可现在,她心里害怕的紧,恨不得这就去周亦儒那儿,至少那儿有几个人在。
“我……现在很晚了,我现在过去吗?”一个人出门,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不然呢,给你半个小时。”说完,胡蝶的电话挂了。
贺瑶想了想,换了身衣服披上外套出门。
一出家门,冰冷的空气袭来,她虽穿的厚依然打了个冷颤。她按了电梯,当按了1楼,电梯要关时,她突然看以电梯口走来一个女人。那女人一身黑色的棉服,戴着黑色的低檐帽,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上发着诡异的光芒。那女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贺瑶心神俱颤,忙按电梯关闭键。
那女人即使蒙着脸,贺瑶都觉得她在冲自己笑,那笑容仿佛是从地狱里渗出来的,看的让人胆寒。直到电梯闭上,她仍然惊魂未定。
难道不是梦吗?难道向画画真的没死吗?贺瑶腿有些泛软,突然电梯停了,电梯里的光线一闪一闪。整个电梯只有自己一个人,现在电梯好像卡在中间。
“啊啊啊啊啊!”贺瑶尖叫起来,拼命的拍着电梯门板,“救命啊,救命。”
她拍着电梯的门,突然电梯又开始往下走,那一个个的数字在一闪一闪的跳动,贺瑶心跳的喉咙口了,惧怕的要死。
她更怕,怕向画画就在电梯外等着自己。一时,这幽闭的环境让她恐惧,外面向画画的身影更是让她惊惧。
“救命。”她发现自己没拿枪,手机也打不通,她找不到任何救助的人。
怎么办?怎么办?
当电梯门开了,贺瑶贴着电梯门板一动不动,腿还泛软。
直到此时有个人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到贺瑶面露疑惑:“你是上去吗?”
看到有人,贺瑶才回过神,摇摇头出去。
她从电梯里出来,整个地下车库空荡荡的,这会儿更是一个人没有。而且那灯光似乎有些坏了,一闪一闪的,在这个寂静的黑夜里,显的更加恐惧。
她去开自己的车,发动车子。车子没走几步,突然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从后视镜一看,果然有个人脸对着自己。
她大叫一声,急忙踩了刹车。心跳如雷,一回头看后面竟是没人的,整个后座空荡荡的她才松口气。她将电台打开,现在是午夜电台,放的是轻缓的音乐,而她将音乐开的最大声,车速也开的极快。
本来要半个小时的,结果不到二十分钟,她就赶到周亦儒那儿。
胡蝶看到她过来,冷笑一声:“真是听话。”
贺瑶不说话,她仍觉得有人在背后看自己,跟着贺瑶进去。
周亦儒似乎心情不错,看到贺瑶过来将她抱在怀里:“你来的真好,有个事情我要问问你。”
贺瑶本来惊魂未定,看到周亦儒才收了收心神:“你想跟我说什么?”
“你不是去了南桥么?”周亦儒问,“我听说你们是认定,南桥那五座山头里有翠榴石,是有这么回事吗?”
“我们带丁荼蘼去看了,丁荼蘼说那儿没矿线。”现在贺瑶心里都怀疑,不确定那里是不是有矿线。可是要她不相信那儿没矿线,她又觉得不可能。
不然,那颗从石鸟山下捡到的翠榴石又是怎么回事?
“丁荼蘼狡猾的很,也许她是故意骗你们。”胡蝶在旁边说道,“依我看,还是要先把这五块山头买下来再说。”
“嗯,回头联系一下王家,看我能不能先把那五块山头买下来。”周亦儒说,说完他看了眼胡蝶。
胡蝶知道周亦儒的意思,便悄悄出去,便给他们关好门。
“这件事你还是太冲动了,暂时不要跟丁荼蘼做对,而是要跟她搞好关系。”周亦儒说着,亲着贺瑶的脸蛋儿。
贺瑶让周亦儒亲着,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周亦儒其实说的很对,她不应该跟丁荼蘼做对,丁荼蘼身后有姒悬这么大的靠山,稍不小心她就完蛋。
“今天晚上就在这儿好好陪我,好几天没见你了,还怪让我想的。”说完,周亦儒扒掉贺瑶的外套在她身上摸着。
贺瑶闭上眼,搂着这个老男人,任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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