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办法救白凛风,既然他有办法,我们在这儿等白凛风也没关系。”荼蘼立即说。
“南桑是一个比较尴尬的城市,在掸邦联盟军边缘处,常年被掸邦和军政府争来抢去,我们在这儿呆的越久越危险,还不如像贺轩说的,我们先走。等他想法办救出白凛风,再跟我们汇合。”姒悬说。
荼蘼想想也是,而且贺轩既然答应会救白凛风,自然会做到。
“好了,现在知道贺轩没事,你也应该安心了。”姒悬没想到荼蘼会这么在意白凛风,实在大出他的意料。
“嗯,我想去冲个澡换个衣服。”荼蘼说完,便拿衣服去浴室。
姒悬想了一下,便找来雷文。
“你方不方便明天留下来,等贺轩过来,若是救出白凛风,带他来跟我们汇合。”姒悬问雷文。
“好,我留下来,这里我也有朋友,到时有照应。”雷文想也不想便同意。
“谢了,兄弟,这一路上多亏你。”姒悬有感而发,要不是雷文,他来这儿怎么可能顺利。
“你我之间,还需要如此客气么。”雷文拍拍他的肩,“你带着你老婆先离开比较好,她怀着孕,留在这儿就会有变数,实在危险。”
“嗯。”姒悬也是这么想的,他不能让荼蘼冒一点点风险。
本来姒悬计划是天一亮就坐车去东格,谁知道天还没亮,就听到外面枪响。
荼蘼和姒悬被都吵醒了,雷文和丁康泰到来敲他们的房门。
“我刚打电话,本来安排的车现在走不了,南桑凌晨四点发生爆乱,南桑东镇一大批钿农发生爆乱,跟掸邦军队交了火。”雷文皱紧眉头,“现在所有的交通已经瘫痪了。”
“知道什么原因吗?”姒悬问。
“好像是彭家布昨天下午发布命令,整个掸邦特区不再允许佃农私下种植鸦片罂粟,以后所有种类罂粟种植,都由掸邦政府统一来管理。现在有佃农种植的罂粟都要焚毁。一些佃农不满,便开始反抗特区军官。”雷文解释说。
原来南桑地处高原,南桑不过几十万人,大多数农民都以种植罂粟为生,而掸邦联政府再一直向农民征收保护税每年税收就是几个亿。这一趟从穆寨回来后,彭家华居然不再让农民种植罂粟,等于是很多白花花的银子从手里消失。
他会这么做,也实在让人意外。
“难怪昨天晚上贺轩让我们先走,只怕跟这件事情有关。”姒悬说道。
“我们先待在酒店不出来,看情况再说。”雷文道,“我去打听情况。”
“我跟你一块去。”丁康泰道。
“也好。”雷文点点头。
姒悬则留在这儿照顾荼蘼,荼蘼和姒悬互视一眼,皆没说话。
雷文和丁康泰从酒店出来,雷文先找来一辆车,两个人开车去监察处,
监察处也乱在一团,丁康泰想见到昨天的那个阿池,结果他根本不在。监察处这里也一片混乱,只有两三个人在此处上班。
正当两个在想怎么办时,雷文的手机响了。
“贺轩打电话来了,他马上会到监察处,你们在那儿等他。”姒悬打来电话说。
“好。”一听贺轩会到,他们便心里有底了。
果然等不了不到十分钟,便看到贺轩过来。贺轩穿着黑色的皮裤和深色夹克从车上下来,身边看着五六个人手下,个个手里都抱着枪。
“贺轩。”丁康泰走过去。
“我把白凛风领走,你们赶紧离开这儿。”贺轩说道。
“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南桑去东格的路已经封了。”因为发生动乱,彭家华怕军政府趁机打过来,所以第一时间将路都封了。
“我有办法送你们走。”贺轩说道。
雷文想贺轩现在身份今非惜比,他说有办法那肯定就是有办法。
贺轩走进去马上就就控制住了监察处,这里是彭家华放了一支小部队临时管理的地方,他们一看是特区军官,即使不认识也不敢动手,贺轩进去通行无阻。
白凛风被关在一个监囚室,整个人昏迷不醒,衣服已经破烂,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腰腹上血红一片,显然伤的很重。
他被关在这里,也没有人给他处理伤口,此时人已经休克。周亦儒在旁边也伤的不轻,这些变故让他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只怕他得送医。”贺轩看了他一眼说道,“找个小诊所先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吧!”
“我朋友应该知道有诊所。”雷文说。
“这是通行证,一人一张,你们六个人的。”贺轩将通行证给雷文,“我安排车,再打电话通知你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好。”见贺轩已经有所安排,雷文心里也有了底,忙说。
他们扶着白凛风出来,刚将白凛风和周亦儒放上车,雷文和丁康准备要上车时,却见到一个穿着灰色裸装裙的年轻女人冲过来,立即被贺轩的人拦住,那女人怦的就跪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