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要点香的春梅吃惊地瞪向谭义,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位白衣女子也是身体微微一震。
“呵,棋局我已解开,点香岂不白白浪费?”谭义一张手中折扇,眉梢轻扬,显得是自信而又洒脱。
“解开了?你说你真的解开了?!”别人倒没怎么样,那位白衣女子却是惊讶非常,显然是不相信这位年纪不大的少年公子居然仅是在一瞥之间就能解开自已所出的珍珑棋局。
“呵,真还是假,摆过了不就知道了。在下献丑了,若有走错之处,还请小姐指教。”谭义微微一笑,折扇合起交于左手,右手伸出中食二指拈起一枚黑子,轻轻放于棋盘之上,手势舒展漂亮,落子的瞬间,居然有一种舍为其谁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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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棋走的是二路长,。
“会不会下棋呀,这不是送人家活棋吗?”
旁边围棋的人群中也有不少会下围棋的,看谭义刚才架子摆的挺牛,象是多厉害的高手似的,结果第一招就是送死,实在是太可笑了,如此看来,这个年轻公子根本就不懂围棋,斗棋是假,借机亲近白衣女子才是目的。
白衣女子没有任何表情——反正隔着蒙面薄纱也看不到,轻伸玉指,将一枚白棋落在一路,打吃。
黑棋角上二二打吃,白棋提子,这两手的交换必然,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发出一片叹声,有嘲笑,有惋惜——白棋中间已有一眼,边路还有一只后手眼,这样的棋不是已经活了吗?白棋既活,也就是说黑棋杀棋失败,换言之,这位自命**的少年公子已被淘汰出局,这脸,被扇的啪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