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晓天。”江定山答道。
“谭晓天?......郑家从扬州挖来的那孩子?”江永年对这个名字还有点儿印象。
“对,就是他。”江定山答道。
“唔......,他这次的比赛对手都是谁?结果怎样?”江永年接着问道——红花也需绿叶配,反过来讲,绿叶若是太过平凡固然可以衬托出红花的艳丽,但那并不等于说那朵红花真的就是出类拔萃,所以,如果谭晓天这次比赛的优异表现是因为对手太弱,那么这只能说明那孩子此次比赛的运气不错,不值得自已花心思去关注。
“上午的比赛对手是柳家的柳正风,谭晓天中盘屠龙胜。下午的比赛对手是董家的董玉彦,谭晓天六目胜。”江定山答道。
“哦......,董玉彦?似乎听过这个名字......那孩子实力怎样?”:江永年眉梢稍微动了动,显然是对这样的成绩有点儿意外,要知道凡是能在他脑子里留下印象的孩子都不会是碌碌之辈,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来自于董家,以董家的底蕴,只要不是有意放弃机会,派出来的人选实力就不可能弱。
“董玉彦在董家十岁到十三岁这一辈棋手中的排位大至在三到五名之间,论实力在这次比赛中应该是在前三之列。”江定山答道。
“嗯,如此说来,谭晓天这次比赛的战绩含金量很足呀,以不到九岁的年纪战胜董家排名前五的同龄棋手。”江永年赞赏道——身为大周第一棋士,对于少年天才棋手的喜爱是发自于内心的,这无关那位少年棋手的身家背景,所属势力为谁,当然,这并不等于会影响到他做为江家主事人为了家族利益而做出决断。
“呵,单以实力论,谭晓天应该还是略逊于董玉彦,但谭晓天的心理素质比董玉彦要强,今天下午这盘棋,谭晓天就是赢在心理上。”江定山笑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