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白嫩嫩的香蕉的果肉露出来。他扑上去就要发起进攻。
“等一等,殿下!”她突然肢体蜷缩守住防线。
“怎么了?”他急吼吼的直喘气。
“奴家突然……想起件事。”她不慌不忙。
“何事?快说。”
她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奴家的老规矩今夜第一次改了,是为了殿下的鸿面,不知殿下能否也给奴家一个薄面?”
“尽管说吧。”他赤-条-条地傻站着,心道妳屁事真多。
“我有位朋友名叫柳浪,以擅长诗词闻名天下。”她理着散乱的头发慢慢道来,“他素有登科入仕的抱负,可惜愈是富有创作想像力的性灵之士愈不擅长死板的科考,他屡考不中。”
“噢,在下知道,小姐所说的乃是那位‘江南第一才子’。其实他做词人比做官更能发挥所长。”
“可是人们都认为做官最有前途,而看不起只会作些艳词的人啊。他已近而立之年却无半点建树,觉得愧对父母之恩、族人之望,于是浪迹于我们这花街柳巷,一蹶不振。”她用胸…部贴住他的肌肤抚摩,“殿下有办法给他谋个一官半职吗?”
“这——?”星河面露难色。她拿捏男人的技术真是炉火纯青,在这个节骨眼上将了一军。
“皇弟,尽可答应,表兄我自有办法。”窗外突然透入禽桧的声音,原来他一直在偷听。
星河知道他的办法多半也是徇私舞弊,但此刻大脑听下-半-身指挥只得答应。莺语不放心要他发个誓。他哪管什么皇太子的体统,一下拜倒在她床边指天盟誓:“在下星河,若对莺语小姐有半句虚言,就遭天打五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