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担心呢,我知道他总会有办法对付敌人的。他喂我吃饼馕,又将葡萄洗净一粒一粒地喂我,我心底乐滋滋的,要是他一辈子都这样喂我该有多好,我情愿一辈子都戴着手铐。接下来他揽着我在林中步行前进,不久果然有一股敌人追上来。逃是逃不了了,只能应战,他看到河岸有一座供洗衣打水的狭窄的木桥,便揽我一起上去。”
“那岂不是更危险?”
“他后来告诉我,小桥窄得只能容两个人通过,这样他守住小桥,尽管敌人有二十多个,其实每次只面对一人,相当于一对一。他让我退到桥的远端,自己和敌人搏杀起来,一连十几人被他砍中或刺中摔入孔雀河,其余的见势不妙掉头便跑。他正欲追上去抢一匹马,我却大叫起来,我的毯子滑落到河里去了。”
“不用说,这又是妳故意的。”
“呵呵,我只能出此下策,谁叫他一直对我那么规矩,我就是要诱-惑他,我就不信他受得了。他跑过来,我说刚才躲敌人的冷箭,身子一晃动毯子落下,我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河水冲走。他的目光避开我裸-露的身体,说是他没考虑周全,然后又要脱下外衣给我披上,我说我才不要穿大内太监的衣服呢,很晦气要断子绝孙的。他束手无策,我向他宣布我要沐浴着灿烂的阳光,在清澈的孔雀河与火红的胡杨林之间柔软的沙滩上裸行,还从来没有人这样浪漫过呢。”
“是啊真浪漫,尤其是姐姐的玉-体那么美,我也想那么裸行一次。”妳发现西域女孩果然爽快奔放,不似凤凰女孩那般内敛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