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幅芙蓉早已了无痕迹。”
“只要妳喜欢,以后我天天为妳画。”他一面吻着她一面将她按倒,从唇儿吻到颈儿到肩儿到高耸的两峰,并一顺吻下去,直到水草丰美的腹地。
“按你们国家的规矩是女人为男人侍寝,那就让我……”她也将他……着迷地抚摩亲吻他的肌肤。他像一只惊慌而不识途的野鹿闯入她陌生的溶洞……
“怎么……湿漉漉的?”他很迷惑。
“你不懂么?”她一笑,“怪不得她们说你是处男。”
“见笑了。”他好尴尬。
“我只是不明白你和那个女孩之间,这些年就没发生过什么?”
“从未,我们并没有相恋,自认识那个女孩起,和她总共才见过四次面,在下连她的手指都没碰过,我们也曾通过信,但她从未谈及感情,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单相思而已……”正说着他感到一股快乐的泉水就要喷射而出,试图忍住却一发不可收……之后他软软地瘫倒喘息,他似乎觉察到她意犹未尽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像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学生:“真抱歉……没做好,我休息一会再试一次。”
“你已经很棒了,玉郎。”她鼓励他安慰他,又接着刚才的问题,“为何那么长时间你都没把那个女孩追到手?”
“她说对我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