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刀疤”以一种冷静而磅礴的语气正告全场,“我们无权处死夏小姐,既然她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神,她就是纯洁无辜的圣女。火刑最后一刻贫僧猛然醒悟:贫僧不能违背神的意志,既然神将她恩赐给贫僧,贫僧决定娶她为妻对她的一切负责!”说罢丢下数千人的摊子打马而去。
全场鸦雀无声,一个个呆若木鸡,仿佛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半晌只听喀娜斯似哭似笑地干嚎:“呵呵千古奇闻啊,监斩官劫了法场!”
他带着妳直穿朱雀大街奔向皇宫,毫不理会两侧戒嚴士兵讶异的睽睽目光。妳经历了生死之间巨大的情绪波动,禁不住默默而泣。
“刚才吓坏了吧?”
“死我倒不怕,只是怕被烧得黑糊糊的难看死了。”
“哈哈妳这个女孩真有趣。”他大笑。来到皇宫他说有一座“广寒宫”最别致,以前肯定是什么宠妃居住的,妳若喜欢以后就住那儿。妳不由一惊,那儿以前正是妳的寝宫。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阔别一载妳又重返故园。广寒宫处处留驻着妳昔日的倩影与笑声,妳曾是一条蹦蹦跳跳的小溪,憧憬着大海,而汇入大海的时候,妳发现自己丢失了,明澈的小溪是快乐的,幽蓝的大海是忧郁的,人如果不长大该有多好!妳注意到养金鱼的喷水池已干涸,其中的假山丛已见底宛如枯树根,不由记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大约三岁吧,父皇带妳在池边玩的情景:妳玩一只小乌龟,一不小心让它溜到水池里去了,妳便吵着闹着要父皇捉回来。可它早已游得无影无踪了,父皇只好自己趴在地上学乌龟爬爬逗妳玩,妳乐得直拍手……往事如昨,历历在目,妳暗自心酸。“刀疤”表示:“妳放心住在这儿,贫僧决不让任何人伤害妳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