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知道吗,本小姐是属猫的?”妳又连赏他好几个耳光,“叫你玷污我,满嘴酒气讨厌死啦!”
“妳尽管打吧,只要妳…解气,可是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我快爆炸了!”他反而抱得更紧了,任妳如何踢打他都像没有感觉。他强健的肌肉粗暴地将妳压在树枝上,哧的一声撕掉妳华美的丝裙,妳雪白的肩背和粉红的抹胸顿时全部曝露在如水的月华之下,他粗糙的大手无耻地在妳光洁的胴體上摸索起来!——疯狂的熔岩在寻找出口,仿佛只有一泻而出方能平息。
“好,就任你在光天化月之下凌辱我吧,你这种野蛮男人就知道仗着蛮力欺负女人!”妳停止抵抗,凄楚的泪水如同开了闸似地涌出。
他蓦然发现妳的脸儿和月儿混在一起,哭得无比凄美,恍惚中觉得是嫦娥在月桂树上哭泣,顿时他被这种凄美击中——慾望的熔岩骤然僵在火山口!
他使劲抽了自己两耳光:“是的,我混蛋。别哭了,妳这么美的女孩子……一抽一泣,就像一把锯子,一来一回…锯着我的心。贫僧宁可烧死……也决不再…欺负妳。”
他以不可想像的意志克制住自己,转身跳下树直扑院内的一口深井一跳,只听“哧——”的一声犹如烧红的铁块扔入水中。他浸泡着,幽凉的井水渐渐变热,井口冒出蒸气,一个时辰后满井的水沸腾起来,井口蒸气如云涌!而同样慾火中烧的姹紫、嫣红亦扑入厨房的水缸中。结果她俩各泡开两缸水后才缓过来,而“刀疤”直到一井的水几乎全部蒸干后欲热才得以消散!
妳自己也洁癖似地泡洗了一整天热水澡,妳觉得被他侵犯过的身子很脏,并且此后妳常常会下意识地抹嘴唇——那被他吻过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