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妳的体香感受着妳的体温却不能要妳,简直是在受炮烙之刑。”他苦笑道。然而情慾的闸门一旦开启就难以收拾,直到半夜他在吊床上仍未睡着,辗转反侧。
“阿朗,很难受么?”妳不免同情。
“嗯,这是一种考验。”
妳忽然让他起来,掌着灯同妳一起去药房。妳在那儿翻箱倒柜,他不明白妳在找什么。找了好一阵忽然妳眼睛一亮,原来发现一柜麝香。妳取一片冲成乳膏,然后涂在肚脐上。
“你闻一闻,香吗?”
他凑上来,嗅到一股薄荷般的清香。妳绕住他的脖子:“阿朗,我要你抱着我睡。”
“那哪行?”他吓一跳,“我又不是太监。”
“傻瓜蛋,”妳扑哧一笑,这才告诉他一位老巫婆曾教给妳一个麝香避孕的配方。
“真的?太好啦!”他高兴得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到妳身上。
一如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了,你们开始放緃年青的肉體。除了挂着妳父皇画像的太阳殿,从逍遥阁到各个亭台,从枝头到草丛,从吊床到秋千,从浴室到膳房,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你们无尽地合歡,快感像决堤的洪水无边无际……
——你咋不去寻宝了?
——已经寻到了呀。
——呵呵,讨厌。
——阿霙,我现在啥都不想干了,只愿和妳厮守在这座岛上,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