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强迫另一方怎么不是强暴?”
“可妳愿意嫁我…不就表明……妳愿意吗?”
“不,那只是…原则上愿意,还要视…具体情况……”妳同他辩论一个法学问题,而快感的蜜弹袭来炸得妳气喘吁吁瘫软无力,不由自主闭上眼睛迎合着他一块儿起伏,且发出莺莺燕燕的娇吟。
“小声点,她会听到的。”
“你也晓得…丢人了?你折腾得我……控制不住。”
情急之中他咬住妳的双唇将妳的嬌吟堵回喉内。
雨帘不间断地溅起水杨花,又不间断地飞逝于波光中。不羁的青春在“无边丝雨细如愁,自在飞花轻似梦”之中迷失。蓦然妳感觉他在妳体内剧烈起来,不禁猛地踢打他:“快…快退出去!”
可他已到最美妙的瞬间如何舍得丢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混球,臭小子!你若是让我怀孕了……看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绝对不会的。”他赔笑着欲替妳系好草裙。
“滚开,我再也不理你了!”妳推开他自己穿好冲出雨帘。他追着赔不是,你们一抬头发现喀娜斯早已不知去向!
“看见没有,你这般恬不知耻,把人家给气跑了。今天我的脸丢尽了,你欺负我!”妳的泪水决堤而出。
“妳揍我一顿吧,阿霙。”
“不,没那么便宜的事。”
他哄了半天也哄不好妳,最后央求道:“我保证今后决不再做任何违背妳的意愿的事,还不行么?”
“那好,”妳止住哭命令道,“你以神的名义盟誓,今后无论什么事都得听我的话。”
“嗯。”他单膝跪在潭边举手向天,“贫僧诺日朗以伟大之父的名义起誓:无论何事我都服从我的夫人夏霙小姐,她叫我往东我决不敢往西,她叫我趴着我决不敢站着。”
妳这才破涕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