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贼胆呀,阿霙,可怜可怜我吧。”
“好吧,看你可怜,不过我只有口水。”妳朝他伸出香舌。
他衔住饥渴地咂吮:“哇,好甜。”
“肉麻死了。”妳啐了他一口唾沫。
东方由鱼肚白渐渐变成橙黄,又由橙黄变得火红,漫天的云整齐地排列着如鱼鳞,你们饱餐着奇景。
“日出让妳迷醉?”
“嗯,它奇幻、静穆而神圣。”
“对,太阳诞生的一瞬是我们摩教拜火仪式中最神圣的时刻。”
妳心里扑扑直跳期待着那一瞬,他趁势说:“阿霙,要不我们以合歡之礼来迎接那一刻?”
妳挥起巴掌却又放下:“我都懒得打你,这么冷的发什么疯!”
“疯一下就不冷了。”他赔笑道。
“还有天都亮了,娜姐姐一出来就看见了。”
“她的伤下不了床。”
“可是在最神圣的时刻纵慾,你不怕渎神吗?”
“管它呢,我憋了一整晚都快憋死了。”
妳不由一笑。他顿时明白妳不那么生气了,便试着吻干妳肌肤上的露珠,顺势剥妳的衣衫。妳的目光被朝霞吸引,任由他将妳剥成雾中的新笋,并且温顺地将自己摊开在观日石上。你们的**和云后的朝阳一同躁动升起。太阳突然露出一弯头儿,若刚涂上的一抹唇彩,妳不禁欢呼起来,忽又“啊——”的一声,他一下子和妳合二为一。
“轻一点,就知道折磨我。”妳骂归骂,却不自觉地同他一块如波浪般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