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楠有兴趣的看着,伸出春葱般的手指指了指刁一品道:“我倒要听听你的理由。”
刁一品道:“我记得有本《厚黑学》的书,李宗吾在自序中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最初民风淳朴,不厚不黑,忽有一人又厚又黑,众人必为所制,而独占优势。众人看之,争相仿效,大家都是又厚又黑,你不能制我,我不能制你。
独有一人,不厚不黑,则此人必为街人所信仰,而独占优势。譬如商场,最初商人,尽是货真价实,忽有一卖假货者,参杂期间,此人必大赚其钱。大家争仿效,全市都是假货,独有一家货真价实(认清目标),则购者云集,始终不衰、不败……”
听刁一品说完这句话,胡楠陷入久久的沉思之中。
她忽然现眼前的刁一品绝非表面上展示给众人的热血冲动,做每件事他都有着周密的考虑,他刚才的这番话间接表明,现在的从政者都是低调内敛,假如他也表现出一样低调内敛,很容易被淹没在这群阴谋家的汪洋大海之中。
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标新立异有些时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说枪打出头鸟,可是只要这鸟儿拥有了超常的实力,一样可以躲过枪子儿的射击。
胡楠心里对男人的情商智商判定不自觉提升了一个层级,冲他轻声笑道:“那么是说你在官场游刃有余啰?”
刁一品冷笑一下道:“还不是时候,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会让现在看不起甚至得罪我的人付出该有的代价。”
胡楠却因为他的这句话感到不寒而栗,拿着酒杯的手没来由颤抖了一下,这厮身上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杀气着实骇人!
刁一品见女人面露惧色,笑道:“咱们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喝酒!”
再干一杯之后,胡楠已经是秀靥烧,娇啊躯软绵绵的说话也变得柔弱无力,这却为她原本妩媚的风姿平添了一种慵懒,对刁一品更是一种说不出的诱啊惑。
刁一品毕竟还是有几分定力的,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他明白,何况在他心里绝不情愿对心目中女神用强,于是咳嗽了一声假装绅士道:“不早了,我应该回去了。”
胡楠指了指那剩下的小半瓶芝华士:“干了它!”
刁一品从不害怕别人劝酒,无论是洋酒还是国酒,别人越喝越醉,这厮却是越喝越清醒,看到胡楠已经有了五分醉意,轻声问道:“是不是还为到公安局去问话的事情不开心?”
胡楠微微愣了愣,然后笑着将杯中酒喝完:“跟你有关系吗?”她想要再往杯中倒酒,却被刁一品抓住手腕:“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醉了更好,不用想不开心的事,不用去刻意伪装,活出一个真实的自己……”
刁一品真挚道:“酒多伤身,就算是不开心也不可以虐待自己的身子,再说,现在你真的醉了,也没人照顾你。”
戏演到这份上,俨然已经上了胡楠心里最初预想的轨道,她怔怔的看着刁一品,一双大眼睛充满魅惑:“你关心我?”
刁一品认真的点了点头,得到的却是胡楠放肆的大笑。
胡楠故意刁一品:“别以为我看不透你的心思,你关心我?鬼才会相信你,你无非是想用虚伪的关心博取我的好感,然后骗我和你……”胡楠柔美的双目中荡漾着星辰般的泪光。
刁一品静静看着她凄的俏脸,轻轻伸出一只手揽住她柔啊软腰肢:“你醉了。”
“我没醉。”
胡楠假装重心不稳,身体慢慢倾倒进男人怀中。
刁一品趁势用双臂将她的柔啊软的娇啊躯拥抱在怀中,夜色正浓,站在阁楼的天台上,仿佛从云端俯视远方。整个小城都沉浸的化不开的黑暗中,远方的宛如萤火虫一般在暗夜中无闪动。
刁一品看着怀里梦寐以求的女神,一种说不出的不真实感促的他不自觉用力抱紧了她柔啊软的身子,下头轻吻着她散出淡淡光泽的脖颈。
怀中女人轻柔的呼吸变的沉重起来,她主动右手抬起,向后勾住了刁一品脖子,轻轻摩挲着他的短,月光忽然黯淡了下来,整个世界突然变的静无声。
刁一品像是最最完美的情圣,低下头在心仪美人脸上热切的亲吻着,女人闭上双眸,双手圈住他的腰,张开花瓣般的柔唇,含啊住他的舌头,用牙轻轻的咬,热烈的回应着刁一品的亲吻,任凭男人一双手渐渐放肆大胆,脸上泪水无声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