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太多事情可以作假,只有感情是装不出来的。
真心的喜欢一个人,不仅仅是看着对方的那种独有眼神,甚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会给人某种触动,陈大龙心里对余丹丹也是有感觉的,只是他心里明白,现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过多的精力去顾及其他。
聪明男人,在感情面前永远是最理智的动物!
今晚在酒桌上,余局长和张队长泄露的消息让他证明了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猜测,“这件事果然是韦光荣在背后搞鬼。”
既然对手已经出招了,自己岂能坐以待毙?
余丹丹酒桌上的提醒并不是多余的,既然韦光荣已经对自己动了杀心,一次不成,保不准还会有第二次。陈大龙心里想着,“要想自保,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对手撂倒,可是到底要采取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对韦光荣一招致命呢?”
当天晚上,陈大龙失眠了。
即便是被刺伤住院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态,不是不想睡,是真的睡不着,头脑中感觉乱糟糟的装了太多的东西,总想要理解清一个头绪出来,却总也找不到合适的缺口。
陈大龙躺卧在房间,手里拿着的却是线装本《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中的每一条已经被他翻看了不知道有多少遍,却还是没那种灵光一闪的感觉。
“瞒天过海,借刀杀人,以逸待劳,围魏救赵.....”
陈大龙的两只眼睛盯在了“借刀杀人”四个字上,他想起韦光荣这次明摆着借用了嘿社会的力量来对付自己,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既然如此,自己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嘿吃嘿的勾当自己并不是没干过,只要谋划的好,韦光荣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主意打定后,陈大龙亲自打了个电话给湖州市的嘿道老大蒋耀东,这几年,蒋耀东通过他的关系也算是赚取了不少好处,现在也该是蒋耀东报恩的时候了。
“陈副市长这么晚还在为人民服务啊?实在是太辛苦了。”蒋耀东说话一向是相当有分寸,从来都是挑好听的说。
“兄弟最近遇上点麻烦,不知道蒋老大听说了没有?”陈大龙字斟句酌。
“这么大的新闻,湖州市跟普安市距离这么近,我怎么能没听说呢?好在是有惊无险,陈副市长没事就好。”
“蒋老大,有件事我想拜托你帮忙。”
“陈副市长跟我说话还这么客气干什么?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蒋耀东能做到的,一定竭尽全力。”
“放心,做兄弟的绝对不会为难蒋老大,你听我说......”
.......
简单说完该说的话后,蒋耀东的态度相当积极,立马承诺道:“行,这件事交个我来办,最迟一个月,一定给你消息。”
“那就有劳兄弟了。”
“放心吧,有人敢跟我兄弟过不去,那就是跟我蒋耀东过不去。”
陈大龙这一步算是走巧了,他拜托蒋耀东用嘿道的路子帮自己的忙,偏巧二麻子现在就窝藏在湖州市内一狱友家中。
二麻子的朋友叫三毛,是蒋耀东手下嘿社会性质组织的一个中层小头目,听说老大要找的人当中,有一个正是二麻子,二话不说把二麻子给供了出来。
朋友就是拿来出卖的。
在这些混江湖的家伙眼里,能够获得老大的信任和赏识才是最重要的,没有老大做自己的衣食父母,连基本的生存都可能有问题,还谈什么兄弟朋友呢?
二麻子当晚就被蒋耀东手下的人转交到了陈大龙手下涛哥手里。
二麻子最近一段时间窝藏在朋友家里,心里一直七上八下,昨晚上朋友三毛回来的时候,情绪很高,非要跟他喝两杯。
他也是有段日子没喝酒了,酒瘾一上来就有些喝多了,等到酒醒的时候,二麻子感觉自己浑身酸疼,脑袋也胀疼的厉害,慢慢的恢复了些许意识后,他才现,自己居然被人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
二麻子仔细的看了一下自己所在之处,一个看起来像是储藏室的地方,墙壁四处空空,连个窗户都没有,二十多平方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靠墙摆放着,头上还有一个电灯在放出亮光。
他挣扎着扭啊动身子往墙根坐过去,想让自己坐的稍微舒服些,等都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饿的有些头晕。
“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