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朋友家人’的时候,她显得有些动情,抓着他的手,定定的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珠,沉声道:“我以前是孤儿,没有家人,因为性子的原因,也极少有朋友,所以遇到她们我觉得很感激,人生在世,总得有牵绊才不至于觉得孤苦伶仃,况且一直以来,我都跟个累赘似的,她们一直都照料着我,我总觉得是我欠了她们的。”
夏景容面色微沉,手忍不住握紧,颇为霸气道:“你不欠旁人,我只要你欠我的,不许将那些人看的比我重。”
青城流光那些人之前一直跟着她就足以让他吃味了,她当她们是朋友都无所谓,他不在意,但若是将这些人看的比他重,那是绝对不允许的,就他看来,没让这些碍眼的消失已是极大的忍耐,他变得仁慈,也只是对畔之一人而已。
畔之听他这么说,心下咯噔了一下,这厮原来还走拽酷狂路线呢,这样才是她认识的夏景容,其实爱上这样的男人挺不自由的,占有欲又强,醋劲又大,还不温柔,连喂药还用强制手段,不过.....他应该不知道如何才算对一个人好吧,所幸,他们还有时间,她可以慢慢教他。
沉默了半响,直接就转移了话题:“那个....我有个建议,我们去东紫国吧,楼大叔不是已认回我了么?如今你这离王没了实权,夏辰煦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就你我这身子骨也经不起折腾,不如借助楼大叔的势力?”
夏景容对于她不表态有些不满意,揉捏着她的小手,漫步经心道:“你就这么对我没信心?三儿我能应付,去处我已安排好,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
见他如此胸有成竹,她也就不好再说了,不过心下还是有些小遗憾,楼大叔啊,不是我不想回娘家,是你女婿太强制了,你要是想要见你女儿,得先将他给解决了,正在南朝京城做客的楼浮沉打了个喷嚏,摸了摸有些发痒的鼻头,私心想着,定是他家乖女儿想他了,该死的夏景容,之前商议的可不是这样的,借故让他拖着夏辰煦,给他制造麻烦不说,还将他女儿不知拐到那个旮旯里去了,这仇他记下来,哼!
说起来畔之跟夏景容很少会有很长的时间呆在一起,总听说情人之间若呆在一处,时间过的飞快且十分甜蜜什么的,畔之很忧桑的表示,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厮跟她呆在一处,竟不允许不能有任何事情转移她注意力,全副心神要在他一人身上,简直丧心病狂。
对于这个死皮赖脸侧躺在她旁边,且扳动她的脸让之对视,就这么眼对眼的看了....半个时辰,其强迫综合症表现的十分明显,畔之耐着性子跟他耗了些时候,然后....一巴掌拍在他俊美如玉的脸上,咧嘴笑道:“刚有蚊子,不过我已经替你打死了。”
“......”夏景容脸上微痛,对她如此不解风情有些失落,让她这么近距离的看他脸,都出卖色相了,她怎的就这么无动于衷呢?难道他这被称为天下绝色的一张脸已没了用途?
畔之哪里知道他诡异的脑回路,她家夫君这张脸艳绝人寰,足以让任何女人动心,身为女人沉溺其美色着实有些丢人,这么近距离下,她都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她脸上的毛孔了,这种认知实在让她惊恐,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眼里出眼屎好吧....
“我身子都躺的生锈了,能扶我起来走走么?”为体现自己的善解人意,也为了弥补她把人家俊脸拍出了手掌印这事,她语气十分温柔,都可以用吐气如兰来形容了,夏景容不满的皱眉,以色相诱,另其对已产生痴恋的作战方法失败,需调整策略。
“嗯。”一口应下之后,他先离了软塌,眼角瞄见她欲起身,她只着中衣,娇弱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夏景容有些气血不稳的转过身,之前那次因毒发的缘故失了先机,于他人生中,简直就是绝不容忍的失败!反扑这事势在必行!
畔之见他转过身去,还想着这人怎么不流氓了?想当初某夜,还是他帮她沐浴来着,如今都成夫妻了,却懂得矜持了,嗯,她家夫君还挺有意思的,身上这么多毛病,可成为她在心理学科上研究的重点对象,他的身子,她也看光过,其身体肌理堪称完美,亦可成为她尸解yy对象的首选,一想到这,她就觉得浑身发烫,就连神经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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