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我的蛊虫,若再不听话,我直接催发,便可让你们暴毙于此。”
那两人闻言僵直在了原处,风语面上浮起一丝得意,最喜欢这种威胁人了,好久没做过了,还有点小激动呢。
伤口横切的很有规则,并开的足够大,于是畔之将之慢慢扯出来些,上面已受了感染,且已化脓,风语在旁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这手法....啧啧,她家美人竟还有如此彪悍的一面?
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太血腥了!
她缝合伤口的时候,认真之极,凑的极近,只是那场面血腥的实在让人不忍直视,风语终于忍不住别过头去吐了,至于那两人....也是面无人色,只是之前被威胁了,强忍着没出声。
伤口缝合并不难,怕就怕感染,尤其又是这地方,伤口缝合好之后,畔之便让风语给他弄了一副彻底清理肠胃的药,灌下去之后,很快便起了反应,伺候这事,自然由他手下来做,也幸好他一直没醒。
到了半夜的时候,他醒来,看到自个身上那包扎好的伤口,还有已经换好的衣裤,脸色不怎么好看,而当那领头的说出是畔之出手救了他之时,刹那之间,春暖月明,那一抹纯白的笑意,终将那晦暗散去了不少。
次日,并未再这多留,一行人上了马车踏上了归途,风语简直要忙疯了,一马车上就躺了三人,两个伤者,一孕妇,熬药什么的就能让人忙疯,只是不知为何,那马车上的气氛倒融洽了不少,主要是,夏辰煦那厮....醒着的时候,总笑的春风满面。
这伤的是腹部不是脑子吧?因有伤患,马车行的慢的很,原本十来天的路程,竟生生多走了五日,不过,总归是安全抵达。
“先让我去见景容。”
马车入城之时,畔之如此对他道,一路上的时日多有烦闷,两人渐渐会说会子话,会下棋煮茶,以朋友之姿相交,夏辰煦也似极欢喜,并从未再提及其他,在他看来,这十几日,竟成了他人生中难得的畅意人生。
“好。”
他应允了,但提出要在他的陪同之下一起去,轮椅上一袭蓝衫的他清减了不少,这十几日饮食皆是汤质,不沾丝毫荤腥,补药也一贯用着,这其中还包括风语从苏凉阶殿中拿的,为此风语怨念了一路。
算起来才大半年的时间,却恍如隔世,貌似....她这个离王妃已‘死’了呢,从大门入,披着厚重的裘锦,遮掩了面容,这离王府并未有多大变化,奴仆不多,屋内风格大气,少有花丛锦簇。
夏辰煦这个帝王离京近乎个把月,竟一点都不担忧朝政,反而花费时间陪她在这,恐怕,其目的是想看看她见到夏景容之时,是何模样吧?
走过一小竹林之后,终到了碎雪轩,地处偏僻,稍显雅致,门前却罕见的栽种了些许菊花,开的正艳丽,房门敞开着,人就在里面了,畔之却有种近乡情怯之感。
还未抬脚,里面却传来一女人的声音,娇媚温柔,甚是好听。
“王爷,该喝药了。”
“搁着吧。”声音清冷,却并不疏离,至少不像他向来对旁的女人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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