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说的是,您才是妾的依靠,不过我看着西院的那个女人也不是安分的,到时候怕也是个阻力,王爷不如使些手段将她与那贱种给除了吧。”
纵然是说着杀人的话,声音依旧娇媚,内宫中的日子已将她的心肠磨的甚硬,谁挡在她面前自然是要死,一点犹豫都没有。
“放心,我已安排了人在她身上下了慢毒,至于那个贱种....你不是听到他已经病了吗?不足一岁的孩子最容易夭折了。”
鬼面人笑的诡异,只是被面具掩盖看不住而已,他的脸她曾看过,若非强自掩饰没尖叫出声,恐怕她已死了,那是一张被烧毁的面目全非的脸,看了恐怕会做噩梦,她对他厌恶之极,却又不敢违背,不过,她还要借助他的力量,所以要忍耐,就算有时候要伺候这样的一个男人,也是极度忍耐!
夏辰煦自是不知他的后宫之中还有这样的龌蹉之事,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当回事,不过是杀几个人的事而已。
积压许久的国事处理起来也麻烦的紧,罢朝大半个月,纵然有分散下去的属下处理,但他不在,有些事就不好处理,也幸好,朝中大臣被他调教的对于他做的任何决定都不敢有任何置喙。
月上柳梢,已是三更,桌上那折子却高高堆起,怎么也处理不完,他心下烦闷,将御笔阁下了,双腿早就没了知觉,在旁伺候的春喜小太监忙递上了煮好的参茶,夏辰煦顺手接过了,喝了几口便搁置在一旁。
“风,离王府有什么动静?”他随口问,片刻之后,影卫便跪拜在他面前,恭声道:“很安静,没什么异常。”
春喜对于风的突然出现并不诧异,反而是端着参茶便出去了,不该听的别听,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便是宫中的保命之道。
“是么....明日入夜时分,去离王府一趟。”
“是。”
身为属下对于主子提的要求要无条件服从,夏辰煦看着外面的月色,心依旧空落落的,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太久,如今终是将她寻了回来,那丢失的珍宝,唯一的温暖,切不能再弄丢了。
只是....为何还是那么不安?现在还不能将她接进宫来,好日日夜夜的在一起,但只要再忍个三个月,夏景容死了,那么之之就该死心了吧,他选择忍让,是不想让她怨恨他一辈子,所以只需忍耐这段时日便可。
整个御书房只在案台两旁点了灯,朝外看去,一片昏暗,心头压的死沉,这种黑暗与死寂,足以让人发狂,再忍忍,应该就能抓住那么一点温暖了吧,他会好好护着她,不叫任何人欺负了去,只专宠她一人,就这么日日夜夜相对,这样人生也就觉得满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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