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畔之尝试叫了声他的名字,看着时日,好像已是折腾了半宿了,她本以为他人还是迷糊的,却不料,他人竟清醒了些,还应了一声。
“醒了?胃难受吗?要不要弄点醒酒汤来?”
畔之关切的问,他却一一否认了,只是抱着她,闷声道:“我没事,只是之前喝的高了,头有些昏,歇歇就好,你别忙活了。”
听他这么说,畔之还是有些不放心,指腹揉捏着他的眉心与太阳穴的位置上,他身上的酒味甚浓,熏的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夏景容似察觉到了她的不适,直接起了身,畔之诧异的问:“你怎么起身了?”
“没事,你先睡。”
言罢便走了出去,畔之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便闭眼假寐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回来的时候,被惊醒了,身上却透着一股子清爽的味道,半点酒味闻不到了,只是身上有些冷,畔之下意识靠着他,试图想要身子温暖着他。
“你刚刚是去沐浴了吧,不过身子怎的这么冷?”
“嗯,水有些冷。”夏景容从后面抱着她,这才将寒意压下去了些,用的是冷水淋浴,又怎么会不冷?只是折腾到了半夜,却不想她抱着这臭烘烘的身子睡罢了,怕是熏着了她。
畔之心下了然,便越发靠近她,他总是这般,做的事情让人心口发软,这样的宠,这一辈子又如何戒除?
夜色如水,如此深长,却总有几个人彻夜难眠,半月之后,东紫国的摄政王以两国结秦晋之好为由,率使臣前来,并于早朝拜见之后,不住安排的驿站,反而要求入住离王府,此言行引得多方猜测,而宫内大摆宴席,且多以官家女眷为主,声势好比选妃。
不过这结为秦晋之好,到底是为摄政王还是为那新皇却是不可知,世人皆知,那新皇半年前已大婚且已秦政,而这摄政王如今年岁不过三十有五,正是壮年,连个正妃侧妃都没有,听说只有个嫡女与一名庶子,算来也是良夫,多少人趋之若鹜?
只是不管外面闹出什么风波来,这别人口中的摄政王此刻化为忠父一枚,自顾自的看他乖女儿去了,哦,还有那腹中的亲亲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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