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中狂怒,双目如刀,直射向楚雨笑:“大胆楚雨笑,先是以死相挟强抢令姐的亲事,后又不顾皇上与安南王府的颜面弃婚而逃,你所行所为,实在有辱你郡主的身份,事到如今,你非但不知悔改,还满口谎言,今日若不严惩你怕是难以堵住悠悠诸口!”
不过是一个爹不疼娘又死的孤女,居然敢敢对本宫如此不敬?
哼!
楚雨笑眯了眯眼,突然歪起脑袋可怜巴巴的看向因为皇后的话,面色又变的黑漆漆的皇帝,“皇帝舅舅,笑笑从来都没想过要抢姐姐的亲事,在今日之前,笑笑根本连那刘钰长得是圆是扁都不清楚,怎么会做出那样不令人不齿的事?笑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的,只记得有一天父王和白茹侧妃命人把笑笑关进柴房,连续几天没有给吃喝……”
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不待任何人开口,便又继续道:“昏迷了数日,一醒过来就发现花轿居然都停在了安南王府门口,正不知所措时,就听到什么休书什么的,下轿一看,居然是那刘钰在一块破板子上写了几句姑且可以理解为‘休书’的话,作为皇帝舅舅的甥女,作为长公主的女儿,笑笑自然不能由着他人欺负,就想着休也轮不到那刘钰来休,还是笑笑主动点好……”
“什么?!”皇帝“砰”的一下站起来,怒目圆睁,“楚文晟和白茹把你关进柴房,不给吃喝,不是你自己要绝食的?刘钰先要休你,不是你休他?他们好大的胆子!”
帝王震怒,安南王妃和刘钰等人身子一哆嗦,头不自禁埋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