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承诺,希望天降兄依然继续下去。”玄珠端着酒杯,微笑的看着朱天降。
朱天降微微点了点头,玄乐的意思是继续他们的同盟关系,不必要出现类似玄明和玄灿那样的斗争。这一点朱天降也很同意,老是斗下去,对自己的发展很不利。
靖王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他总觉得玄乐和玄珠在朱天降面前,好像朱天降是他俩的主子一样。要不是觉得朱天降以后是他的女婿,靖王还真会对朱天降升起戒心。万一这小子将来篡位,恐怕玄珠和玄乐都抵挡不住。靖王有时候也恶毒的想着,朱天降真要是成了皇上,那他外孙不就是以后的天子了吗。
朱府的酒宴外人无从得知,成武皇听完酒宴的情况,对三人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这种情况下他已经经不起折腾,玄珠和玄乐再闹起来,成武皇真有点心力憔悴了。
三日后,万人瞩目的叛臣审问终于拉开了帷幕。这几天王老太傅差点没让众臣给逼疯,府里天天坐满了宾客。有不少都是他的学子学孙,老太傅还保持着官场礼节,不好意思赶人。弄的他连上茅厕的空都没有,不管怎么解释,那些人就是不走。
后来王太傅才知道,这股风是朱天降放出来的,气的老太傅在府里大骂了半天。最后无奈之下,老太傅也顾不得什么交情了,命人把所有宾客全部赶出府外。
刑部大堂内外围满了人,其中不少都是各个官府派来的眼线。大堂之上,朱天降看着老太傅王炳坤憔悴的样子,笑着拱手说道,“老大人,您请上坐。”
“哼!你小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本太傅本想帮你一把,你到好,放出风来折腾我。早知道你小子这么坏,老臣就不该来帮你。”王炳坤手里的竹竿指指点点,那架势恨不得要抽几下才解恨。
“嘿嘿,老大人这可错怪我了。其实我让他们找您,是想帮着您添置点家业。老大人一辈子清高,子孙都在外地老家。那些家伙去了,总得给您送点银子吧,您不为自己着想,总得为子孙们想一想吧。”朱天降笑道。
“混账!本太傅辅佐两任皇上,两袖清风一世清白,你不要用小人之心来衡量本太傅。”王炳坤清高的怒斥道。
“呵呵,我就知道您会这么说。其实啊,我已经命人送往逐州王氏祖宅三万两纹银,足够你儿孙花的了。”
“你!你这是想污蔑老夫。”王炳坤没想到朱天降给他老家送银子,不禁生气的看着朱天降。
“老大人放心,这不算您贪污,我早已经奏明皇上,算是皇上的封赏。”朱大官人笑着安慰着王炳坤。
一听这话,王炳坤脸色才算是缓和下来。不管怎么说,他知道朱天降是为了他好。大丰朝的官员要不贪污,银子根本就不够花,这是既定的事实。王炳坤别看是文官之首,却是朝中最穷的大臣。朝中官员讲究礼尚往来,王炳坤也不能显得太寒酸,花销这么大,只是靠着俸禄和封赏,根本是杯水车薪。别看朱天降送了这三万两银子,在老家确实够花一辈子了。
朱天降看到王炳坤忍不住露出感激的笑意,心说我这银子可不是白花的,您老可得帮我承受着骂名才行。这两天朱天降就在想着对策,他要利用王炳坤的耿直,把这场风波转移到他的身上。
“来人,升堂~!”
朱天降一声高喊,两旁衙役顿时发出一阵‘威武’之声。刑部巡司申百工得意的坐在主笔案上,有生之年能审理皇亲国戚,对他来说也算是光宗耀祖了。特别是跟着朱大官人,申百工觉得精气神都比往日要足。
“带叛臣~!”申百工高声喊了一句。
四名衙役哗啦啦带上一名叛臣,朱天降虽然是主审官,但具体什么程序他还真不知道。所以,申百工既是主笔,也是主讯问官。
首先提审的不是冯更年也不是鄂伦春,而是原来的刑部尚书马丁天。看着以前的顶头上司,申百工乐的牙都快碎了。心说老子以前见到你不是躬身就是下跪,现在到好,三十年河东转河西,该轮到你了。
申百工面带微笑,他家里厅堂上供着朱天降的法相可不是白供的。申百工一直觉得朱天降肯定是天神转世,跟着他混准没错。在自己的偶像面前,申百工今天准备拿出十二万分精神头,审理好大丰第一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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