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洛瞪着眼前这个妖精,忽然意识到在他面前,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
忙缩到角落里,紧紧抱着双肩,威胁到:“本宫现在等同于女皇,没有本宫的召幸,你不得胡来,退回去,安分守己一点!”
云无暇哪里是受威胁的主,唇角一勾,邪笑着扑了上去······
翌日,月洛揉着酸涩的身子,默默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主动挑/逗他了!
紫衣进来侍候,抿着嘴笑:“公主殿下,要奴婢侍候你沐浴吗?”
“水里加点牛奶,再多扔点花瓣!”月洛懒懒地应声,支起了身子,脖颈上的吻痕,便一点不差地落入紫衣的眼眸中。
王爷可真是够劲霸的!
紫衣眼眸闪了闪,垂下头,装作未看见,出门吩咐人准备去了。
小玉却在此时忽然来了,挑着眉眼问紫衣:“大清早的,姐姐还要沐浴?”
紫衣嘴角微抽,低声笑道:“她有这嗜好!”
待沐浴完毕,月洛用一条薄薄的丝巾将脖子围住,打了漂亮的蝴蝶结,才让小玉进了屋。
小玉进门就咋呼:“姐姐,现在要见你一面还真难啊,等了这么久!”
月洛倚在窗户边的靠椅里,从窗外透进来的光,斜斜地打在她脸上,看上去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柔媚。
她微微转过身子,笑道:“小玉,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啊?”
“我娘说,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要我跟她回山上去,可是,我不想回去,你帮我劝一劝她,好不好?”
“我试一试吧,不过依我说啊,你不如想法让你爹娘和好如初,以后你娘有你爹陪伴,你便得了自由了。”
“可是,我爹万一不待见我,怎么办?”小玉眨巴着眼,甚是苦恼。
“傻瓜!天下哪有不疼爱子女的爹?你爹这么多年没见你,一定很想念!”话音一落,月洛忽然就想到了凤墨尝,不由面色一暗,住了口。
午时过后,有人来禀报,凤墨尝已经毒发身亡,凤芷悠一直在他身边侍候,直至他咽气。
月洛叹息道:“命人好好安葬吧,他到底是凤室血脉,就依他的遗愿,葬进皇陵吧。”
一代君王,就此丧命于自己的结发妻子之手,月洛命人厚葬他的同时,也对文家做出了裁决。
文古义等罪首斩首示众,其余人等或者发配边疆,或者进宫为奴,文家的势力,彻底被瓦解。
至于文皇后,不知什么原因在牢中疯了,月洛便格外开恩,命人将她送出宫外,任她自生自灭。
一切处置妥帖之后,云无暇笑意吟吟地走了进来,笑道:“洛儿,她已经被送往离京城几百里的地方,并有人侍候着,你可满意?”
月洛斜睨着他笑道:“但愿她经过此事后能大彻大悟,从此后,便在那儿安度余生吧。”
“她不大彻大悟,又能怎样?”云无暇挑了挑眉,冷笑,“若不是那粒药,她早就和她父兄一道命丧黄泉了,捏死她犹如捏死一只蚂蚁,她还能掀起浪来吗?
从这日开始,月洛便将整个朝政交由云无暇和夜风影处理,她自己则躲在后宫,和凤芷悠、小玉玩闹。
一枝梅已经回山,临走时,月洛开口留下了小玉,并许下承诺,不久后去雨农山拜见。
凤芷悠自从那日被夜风影自宫中救出,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已经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
月洛和小玉便时常打趣她:“夜风影那家伙怎么还不来求亲?他若是来了,断然不会像封彦那般容易就过了关!”
“姐姐,你准备怎么做?”凤芷悠和小玉的性格差不多,抛开心结之后,宛如一朵解语花,每日里总能制造出许多的意外和笑料。
这会儿,她居然想着怎么帮月洛捉弄夜风影了。
月洛却突然笑道:“悠悠,如果将来夜风影有了别的女人,你怎么办?”
凤芷悠微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有了便有了,只要他心中还有我就行!”
“不行!”月洛拍案而起,“悠悠,你不能助长他的歪风邪气!夜风影本来就是个花心萝卜,你若是不严加管教,他一定给你整一个军队回来!”
一个军队!也亏月洛能想得出来!
紫衣在一旁嘴角猛抽,在心中为夜风影默哀,他这娶妻之路,貌似前途茫茫无比啊。
下朝后,夜风影和云无暇难得的同时到了后宫,两人都是一般的玉树临风,风姿卓绝,举步行走间,俱是踌躇满志和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