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儿子是一愣的错愕,连青年包括路边好奇的人群都是满脸哭笑不得,暗想这中年人未免也太死板了吧,就因为这等小事,竟然要耽误儿子几年的时光啊。
要知道,这可是徐圣手啊,比你那些小医小大夫的强了不知多少倍,一旦得到他的真传,就算日后做不了神医,那也绝不可小视,至少在一城一镇里,当属你医术最强了。
“这位老哥无需纠结这些,虽然学府医学乃是徐圣手掌管,但要得到他的教导,必须要考过他老人家出的题,这题目到时不难,寻常大夫绝对是信手拈来,但对于一些小儿来说,却是十分困难,而小儿要走到这一步,必须要在学府中学习许多科目,比如从小班的认字开始,到转到各科目中,而医科先是学识药材,认脉象,观气色等等……”
“啊,还有这些……”中年人一听,顿时恍然大悟道。
“嗯,没错。”青年点点头,继续解释道:“学府中有小中高三等,从入门到加深,等跳过了三等这才能进入徐圣手的学堂!”
“原来如此,我本以为徐圣手会手把手带出徒弟呢,现在想了,这未免有些天方夜谭了。”
中年人虽然这样说,但对于学府却更加有信心了,人便是这样,本来无价之宝,突然就变得一文不值,人民除了好奇一阵子,对此信心全无,不再理会,反之,让他感觉到还是有层次之分,才会越加好奇与向往,不把这里面的道道弄清楚,他是寝食难安啊。
就在中年人向青年继续质询的时候,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便有一行人走到询问处的桌子前,一来便是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怒瞪青年。
中年人被吓得立即拉着儿子往外退去,而青年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来人,发现是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后,一脸淡然道:“何事?”
拍桌子的小伙子激动的握起拳头,看着青年结巴道:“俺……俺俺……俺要学武!”
“学就学呗,你激动什么?”青年没好气道。
“听听……听说了,听说学府的教武师傅中,其中枪棒师傅是……是俺俺,俺们镇上的……的活神将,是是,是不是啊?”
青年听这壮小伙的话,感觉十分吃力,连壮小伙身旁的同伴也受不了了,将他推开后,看着青年道:“大哥莫怪,这家伙平时不是这样的,呵呵,我们都是河阴的人,以前在县里跟随过赵教头习练两个月的枪棒,前段时间听说了赵教头竟然出现在天水,便急急忙忙的赶过来,这千里迢迢来此,都是想继续跟着赵教头学武艺啊!”
“消息到挺灵通。”青年咧嘴一笑,点点头道:“的确是赵穆任教。”
“啊,果真如此,太好了,不用白跑一趟!”
“唉,这两年为了得知赵教头的消息,我们可是跑了许多地方,结果都是败兴而归,没想到终于在这里得知了赵教头的消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几个青年都是一脸兴奋的喜悦道。
“无论是学什么,在后天一早便去西郊学府报名,晚了,恐怕就没位了。”
“什么,不是来一人就收一人吗?”几个青年都是一脸惊愕道。
“说是这样说,我们的确是来者不拒,可是学府毕竟就那点大,要是一下子挤进上万人,那还是学府吗,整一个战场了。”
“哦哦,多谢大哥提醒,我们这边去学府外等候。”
“现在就去?”青年倒是一愣。
“晚了,不就是让别人给抢先了么。”这些青年果然是有心之人,说道便做,当今便和青年告辞,赶往西郊学府外打地铺了。
“唉,年轻真好。”青年十分老成的叹了一句,便看着四周围观的群众,道:“有什么要问的就快点,待会儿我可要去吃饭了。”
“我我我……我要问。”
“我也要问问,不知文学的教师是谁?”
“还有我,武学枪棒是赵教头,那拳脚师傅和刀剑师傅又是谁?”
顿时,群众是一下子全挤到了桌子面前,若不是青年一手压在桌面上,还真得被这些人撞翻了不可。
就在街头不远处的一栋茶楼上,沈玉嘉看着下面热闹的气氛,满意一笑道:“这大冬天能有这般热闹的景象,倒是很少见啊。”
“这还对亏了皇父出手,才能有这般热闹啊。”一个老头走到沈玉嘉身旁,摇头一笑继续道:“不过老夫就这样被你给绑上船了,万一同行都跑过来骂,场面可得你来收拾。”
“放心吧,以徐老爷子的名声,那帮大夫哪有脸过来啊,要来,也都是那些虚心求教之人。”沈玉嘉淡笑道。
“医学我有坐镇,武学由你身边的高手坐镇,而手艺都是从神机院请出来的,这些都能镇得住,但唯独文学,你准备让谁来坐镇?”
沈玉嘉也真为此事苦恼,他这些天跑了许多地方,拜会了许多教书先生,一开始对方还客客气气,满心欢喜的应下,但最后一听,什么,医学坐镇的竟是徐常傅,手艺也都是神机院的御匠,虽然武学他们不感兴趣,可也知道一些人的名声,如此说来,自己过去坐镇文学,岂不是金窝里的一块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