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闻单凝眉听包飞在诉说,良久之后他点点头,神色有些担忧的说道:“看来府中的确出了奸细,你可看清是谁?”
“我不敢打草惊蛇,故此不敢回头,闻大人可知,今天府里有谁在我离开后,也跟着消失的?”包飞询问道。
“这个……说来惭愧,我对这事一项不予理会的。”闻单有些尴尬道。
“那要不要我去将他引出来?”包飞目中寒光一闪道。
“不可!”
闻单摆摆手,解释道:“如果我们先下手,无疑是把自己推到风尖浪口上,届时对方将不在顾虑,直接下杀手,他们既然早有怀疑,却不肯下手的原因无非是想要知道我们的牵线人是谁!”
“是啊!”
一旁的宋老点点头,有些惆怅道:“但不处之,消息再也无法传回去,我们留在这又有何用?”
“只能一搏!”闻单说这话时,一身的儒雅气质瞬间荡然无存。
同一时间,在闻府另一处,江义也正在汇报着什么,对面的柳玉红凝眉不展,踌躇许久,方开口道:“他定是发现你了!”
“什么!”江义闻言大惊。
“很显然是,否则他用不着翻墙之后只是去买木柴!”
“哪怎么办?”江义有些慌了,要知道这事请暴露,他绝对难逃一死啊。
“无须担心,他们若是敢杀你,那么就证明他们是蒙古奸细,陛下定会直接将他们铲除!”
虽然听到这话,但江义没有安心,他拉过柳玉红的小手,心神不定的说道:“玉红,不如我们跑吧!”
“跑!呵呵,往哪儿跑?没有证据扳倒闻单,他便有证据说你我通奸,我们能往哪儿跑?”
“这……”
虽然这话不好听,但通奸二字入耳时,江义竟然有些小兴奋!
是啊,如此美人都成了自己的媳妇,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何不想尽办法给她过上好日子呢。
要正大光明的娶柳玉红过门,而且还能有足矣配得上他的身份,也只能扳倒闻单,得到陛下的赏赐了。
“玉红放心,我定会让闻单得到应有的惩罚,名正言顺的娶你过门,让你过上富贵荣华的日子!”江义紧紧握着柳玉红的小手道。
“嗯,一切都看江郎的了!”柳玉红顺势靠在江义胸口上,满足的叹息道。
这一刻,江义心里只有一句话“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同样一个夜里,却在远离闻府的一处贫民茅舍中,几声惨叫过后,屋内,一个五旬老者匍匐在地,额头在地面上磕出一片殷红,口中还不停的求饶道:“几位大人,小人真的不知啊,小人只是一个砍柴的,那里能知道闻大人家里的事请啊,就算杀了小人,小人也只能这样说了,求几位大人绕过小人吧!”
“真的不知,那你到闻府干什么?”一个青年冷声道。
“小人只是去卖干柴而已!”
“卖柴,嗯,知道了。”
青年点点头,转身便往屋外走去,但紧接着,屋里还是一声惨叫传出,随后才有三个青年跟着出来,四人在茅舍外停留片刻,商讨了一些事情,这才不顾四周偷窥的目光,直接上了一辆黑色马车绝尘而去。
半个时辰后,一间客栈中,汪财靖把玩着一个小酒杯,最近微微上翘的说道:“嗯,你们做得很好,以后无论什么人,只要出入过闻府,全部抓了,不召便杀!”
“是!”
四名青年同时躬身抱拳道。
汪财靖待四人离去后,自顾自的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着下邳城的夜景,下方街道人如蝼蚁,川流不息,他脸上的倨傲再也抑制不住,狂笑两声,但未等他享受这运筹帷幄的畅快,突然,隔壁窗户也推开来,一个人头冒出来,朝着这边就是大骂一声:“深更半夜不睡觉,傻笑个屁啊,是笑你娘改嫁给了有钱的老爹,还是笑你爹死了,留下一大笔钱给你啊,笑……在笑老子拿刀剁了你。”
汪财靖闻言一呆,旋即便是勃然大怒,当即便推开房门,走到隔壁,一脚踹门而入,正要开口大骂,可这一看,不由一呆。
只见屋中,三个光溜溜的女子,四仰八叉的昏死在床上,而桌边,还有一个同样光溜溜,长得却是五大三粗的虎须大汉,正抓住躺在桌子上的一个女子双腿,下身不停地挺动,剧烈的冲撞把那媚态十足的女子,撞的连连求饶,泪花涌现。
“啊……哥,不要啦,再来真要死人了,奴家不要钱了行吗,求你了,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