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在看到床上三个昏迷的女子,汪财靖突然萌生了一股自惭形秽,他下意识就退后一步,想要直接离去,但那大汉显然是发现他了,扭头怒瞪他一眼,满脸狰狞道:“咋了,有事?”
“没,没事……神勇兄你继续!”
汪财靖擦了一把额头冷汗,转身便灰溜溜的关门离去。
大汉冷哼一声,便再次扭头看着桌上的女子,狰狞一笑,一双大手直接往那两耸丰满袭去,死命一捏,便在女子惨叫声中,大汉畅快淋漓的同样一喝,如痉挛般浑身抖动片刻,这才松开晕晕沉沉的女子,拿过女子身旁的一坛酒,狂灌一口后,满足的叹息一声。
“真他娘的爽啊,果然这东土的娘们和我们西域的娘们就是不一样,水灵的很啊!不过可惜,就是不经干,比我那死去的婆娘差远了。”
大汉说完,看着床上挤满的肉团,不由摇摇头,从屏风上扯过衣物,又拿起一旁的包袱,从里面掏出一定足有五十里的大银锭后,随手一扔,便推门而出,左右看了一眼,直接到了下面掌柜子那里又要了一间房,这才回到房间,抱起桌面上,悠悠醒来的女子哈哈一笑,就带到了另一间房。
此举,可把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如纸啊。
“哥,别,我们……”
“怕啥,只是睡觉。”
“哦,如此倒是行……哥,你好神勇啊!”你女子听到大汉这话,立即松了一口气,转而又夸赞大汉一句。
“哈哈,要不是你们这些娘们身子骨太弱,再厉害的哥都能干出来!”
“啊,那哥以后可千万别使全力了,要不然真要死人的!”
“这还用得着你说!哼。”
大汉冷哼一声,走入一间房,将女子往床上一扔,女子立即就拉起被子,盖在身上,刚才虽然被那啥弄的大汗淋漓,不过现在完事后,立即就感觉凉飕飕的。
大汉也不在意,快速脱光往床上一躺,也不顾人家愿不愿意,一把将女子搂在怀中,嘿嘿一笑,问道:“可知这下邳城有一个叫闻单的大官?”
“闻单!哦,知道知道,他也和几位大人来过我们翠红楼,不过因为从来没有和女子过夜,故此奴家对他有些影响。”
“嗯,知道就好,那老子问你,他家在什么地方?”
“闻大人的府邸奴家就不清楚的,但听说朝中大官的府邸,都聚集在西城柳巷附近,怎么了,哥莫不是认识闻大人吧,他可是朝廷大官啊!”
“大有屁用,老子和他没亲没故,要不是我那大当家的大当家,非要叫老子过来,老子才不肯来呢,要让这东……唉,说了你也不懂,来,我们再来一次……。”
“啊!”
女子顿时就满脸惊恐的蜷缩在一团,可怜兮兮道:“不要啊哥……奴家那里肿了!”
“那就来后面吧。”说着,大汉就要把女子翻个身,可女子哪里敢啊,吓得脸色发青的哀求道:“不不不嘛……哥,前面就受不了了,别提后面了……”
“那你小嘴来……”
“啊……这……昨天喝汤时,不小心给烫伤舌头了!”
“娘的!”
大汉冷哼一声,道:“这也不愿,那夜不愿,老子刚叫你们来时,你们一个个这么说的?别说我一人,就算再来十个,你们四朵金花也照杀不误,现在怎么了,蔫了?”
“哥,人家说的是凡人,您是吗?”女子一脸苦泪的颤抖道。
“哥,就这样睡吧,好嘛?”
“得得得得,早知道就叫十个过来了。”
一听这话,女子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由惊叹啊,对这大汉,别说十个,就是三十个恐怕也只有全军覆灭的份,这丫的简直就不是人啊,那东西的份量,堪比马驴!
几乎也在同一个夜里,远在汴梁的一处府邸中,才从洛阳过来不足五天的颜芷绮,正在凝眉思索。
“颜元帅,您派郝孟勇去徐州也有八日了,此时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不会出事了吧,要知道这家伙愚钝至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颜元帅派他过去,意义为何啊?”
这说话之人,乃是昔日颜芷绮的副将,如今的汴梁太守,童奇。
颜芷绮看着童奇,却没开口,一旁的妹妹颜芷蕊突然一笑道:“这是老姐的计谋,不是说包飞许久没消息传来,而最后一道消息里有关蒙古,他们如果不是遇到危险,便是被人怀疑了,所以就派那个傻大个过去搅局。”
“再没规没距,你就会肃州吧。”
颜芷绮朝着妹妹冷哼一声,这才看着童奇道:“郝孟勇虽然愚钝,但却是最好的人选,没人会想到我竟挑选一个愚钝之人去和徐州探子取得联系,只当他是第三方的人,当郝孟勇将很多人的视线转移到他身上时,我想闻单他们定能争取机会,与我们取回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