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走吧。”郝孟勇倒是一个自来熟,当今便要跟着刘老板离开。
可便在这时,突然一个人挡在他们面前,来人很瘦,年纪似乎也不小了,眉毛已经泛白,表情很是阴厉,不过眼中却是目空一切,冷扫刘广盛一眼后,将目光定格在郝孟勇身上,不冷不热道:“可是郝孟勇?”
“是老子,咋啦?”郝孟勇也是不咸不淡道。
“果然粗俗。”
来人冷哼一声,又道:“既是郝孟勇,就跟咱家走一趟吧。”
此话一出,刘广盛顿时大惊,但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一旁的下人立即从这来人冷哼道:“你这鸭嗓竟敢和我家老爷抢贵客,不要命了是吧!”
“糟糕!”
刘广盛心惊一句,想要阻止已经晚了。
下一刻,那杂白眉毛的阴厉男子身后,突然就冲出两个人,一左一右扑向刘府下仆,直接暴打一顿,直到仆人满口喷血,苦苦哀求许久,那两人才收手退走。
这一闹,四周路人纷纷驻足望来,不过在看到出手的那两人衣着后,吓得一哄而散,跑得是干干净净。
“东营办事都不知道,招子放亮点懂吗,若有下次,咱家直接要了你的狗命,哼!”
阴厉男子尖声冷哼一句,便看了一眼郝孟勇,旋即转身道:“跟咱家走吧。”
郝孟勇算是知道了,这阴厉男子来头不小啊,他虽然不知道对方要他跟着去哪里,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个球啊。
很快,郝孟勇被东营宦官带走的事请,立即就传播开来,这让那些窑姐们是大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毕竟,向神勇大郎这等人物,几辈子也未必能会上一会,如此就让他从眼前溜走,不免感到可惜,如果他继续在这里带上个三五载,待自己玉壶练水桶后,未必不能较量一番!
这是他来的突然,许多窑姐都没做好准备,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吓得一哄而散了。
“什么,被东营的人带走了!”汪财靖看着两名属下皱眉道。
“是啊大人,小的是亲眼所见,而且来带走他的领头,还是华公公!”
“华公公!你确定没看错!”汪财靖有些惊愕道。
“小的岂敢看错啊,千真万确,的确就是当年小的在大人身边时见过的那位。”
“嗯,这华公公可是庞炳身边的伺奉太监,既然是他过来带人,恐怕是受了庞炳的意思。”
“庞炳找这个郝孟勇干什么?”一个下属好奇道。
“干什么,哼,这小子现在是疯了,其行径已经到了令人干呕的地步,你们就不必在意了,既然这家伙被东营带走,想要出来是不可能了,如此也省去我一些烦事,这几天因为盯他盯得紧,差点就疏忽了闻府的情况,接下来你们继续到闻府给我盯紧了,千万不要错过他们一点动向,否则后果你们很清楚!”
“是!”
两人闻言都是心中一凛,抱拳应诺后,转身火速离去。
正如汪财靖所说一样,这郝孟勇直接就被华公公带到了皇宫,而且还是皇帝的寝宫!
这一入寝宫,郝孟勇是瞬间傻眼了,一双牛眼写满了不可置信。
美……除了美还是美!
这装饰美,那座椅美,前面的龙榻也美,榻上美人是更加美啊!
特别是十几个年龄不等,韵味不一,环肥燕瘦的美人儿,那衣着已经暴露到了极致,和不穿已经没啥两样了,但就是因为穿了这一点、一片,几条丝网,薄薄纱衣,小巧凤兜,正巧就把自身的体态美,发挥的淋漓尽致,叫人口齿生津,大咽唾沫啊。
庞炳依旧是那个靠姿,同样的慵懒,不过说出的话,却让郝孟勇差点就跑过去亲他脚趾头了。
“你就是郝孟勇,嗯,果然长得五大三粗,朕听闻过你的事情,听说你神勇无比,夜御十女而不败,朕不信,故此便让他们带你过来,当场表演给朕目睹,这些,看谁中就办了吧。”
“浸猪笼嗯!”
也不知是郝孟勇激动的口齿不清,还是真就这个意思,总而言之他说着这句话后,当今就撕爆衣衫,甩着如一条尾巴似的东西,在一群美女和庞炳震撼的目光中,扑倒前方,霎时,尖声爆起,哀求叠叠啊。
这一下,庞炳可算是大开眼界了,可是他丝毫没有怒意,反而是兴奋,一种似从骨子里透出的兴奋!
也就在这一日,西城闻府,包飞急匆匆的来到闻单面前,开口便道:“不行,根本甩不掉,如果动手,必然暴露,可不动手我们要怎么办?”
闻单眉头大皱,从对方的行迹来看,显然不是东营的人,否则根本用不着客气,直接全抓了大刑伺候,不招打到死,这才是东营的作风。
可这些人,只是盯着却不下手,很像是在拖延时间!
想通这一点,闻单心道不妙,立即开口道:“准备一下,或许就这两天,我们要搏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