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被多少人滋润过,才生的想玉红这般艳冠天下啊?”
沈玉嘉这话,说的柳玉红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大片,一方面是被气得,另一方面也是那一句“玉红”给恶心的!
“皇父谬赞了,的确,滋润过奴家的人,海里去了,皇父要不要试试奴家的功夫呢!定能叫你天上去了!只是啊……像皇父这种位高权重的男人,要什么女子没有,想必,感觉奴家这等女子十分厌恶吧!”柳玉红娇媚万分的冲沈玉嘉眨眼笑道。
“唉吆,你还真说对了,的确厌恶,但却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本皇父最怕便是花柳了,要知道,本皇父家中妻妾三位,为了一个女人,连累了三个,多不划算啊。”
四周靠近皇父的将士们,是集体将茶水喷涌而出,神色都有些不正常的向着四周散去,不敢在靠近了。
这皇父可真绝对是奇葩到家了,口无遮拦也有一个限度吧!可在人家皇父看来,没什么就不是他不敢说的!
柳玉红眼角不断的抽搐不停,她几乎快到极限了,若是寻常男子,她只需三两句,便足矣把他们说得自惭形秽,颜面扫地,或者就是通红着脸,仓皇而逃,可是,面对沈玉嘉,她有的只是甘拜下风。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表面是一套,心里还藏着另一套,若是我没有花……花…”
“花……花什么?花生米?”沈玉嘉将耳朵凑过去问道。
“哼,你不要装蒜,若说我……没病,怕早就成为你的禁脔了吧!”柳玉红脸色铁青道。
“你丫的脑袋是鸟脑啊,我都说过几次了,胸,大胸知道吗,本皇父好的是这一口,像你一马平川,还没我们的武将军一半挺拔,若是关上灯,本皇父摸上去就和摸男人一样,那种感觉你自己是什么滋味吗,这就如同,呃……就像你看到一个醉鬼吐了一地,结果一个乞丐趴在旁边,又舔又吸,津津有味的品味不停!”
看着沈玉嘉在手舞足蹈,双手一下在胸前比划,一下在桌面比划,柳玉红的一张脸都气得狰狞了,而刚刚安排好将士们轮番休息的武飞虎,正巧走过来听到这番话,立即就是调头离去,靠都不敢靠近分毫。
“好,我知道了,嫌我小嘛,难怪皇父会如此深爱你那位大元帅妻子,如她那般,胸前如此雄伟壮丽,恐怕不少受到皇父的照顾吧!但奴家很好奇,你究竟是喜欢她的人呢,还是她那两团硕大呢?”
“吆喝,要和我玩黄段子!还想借个方的让我难堪。”
想到这里,沈玉嘉突然收敛笑容,一本正经道:“想你们这些行尸走肉,岂会知道情为何物,的确,我是先喜欢的她的身段,才喜欢她的人,但有道是,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能叫我心思之人,情自深,你连让我心思的本钱都没有,我和你睡在床上,也只是南柯一梦,一场欢喜,一场情,而非一生!”
看着沈玉嘉真情流露的神态,柳玉红微微张嘴,表情僵硬,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啊。
敢把情情爱爱说得这般直白的人,当今世上也只有眼前此人了吧!
但让她惊讶的不是他对于颜芷绮的情,而是这家伙文采!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能说出这番相思深邃的词,这个人的才学自然非同小可,柳玉红在苏杭这边待了这么久,自问见过的才子多如牛毛,听过的诗词歌赋更是数不胜数,可却在印象里,难以找到一首词和眼前男人随口一说来媲美!
看到柳玉红这表情,沈玉嘉微微一愣,却不知道,随口一句李大大的诗词,又把人家给震惊了,虽说这历史中有李大大,但他所做的诗词也并非和他那个历史全然一样!
沈玉嘉只是有感而发,真如这相思苦一般,他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甚至到了有些痛恨的地步,恨为什么遇到颜芷绮!
爱恨一线之隔,恨到深,自然就爱到深,这话沈玉嘉以前不信,因为在他看来,如果真如这样,那岂不是基情满天下了!
庞隆和庞昂都能有一腿了!
但是他真切领悟后,才知道,其实因人而异,并非全然。
看着柳玉红默不作声,沈玉嘉也没兴趣继续那她开涮,低头喝了一口茶,正要拿起茶壶是,发现里面快空了,便叫来店家。
茶肆老板很恭敬的跑了出来,笑眯眯的给沈玉嘉添热水,可他却没发现,沈玉嘉目光在他腰间一瞥后,不由眉头一皱,但没有啃声,反而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柳玉红。
这一刻,柳玉红已经回过神来,在看向沈玉嘉时,不由瞥了一眼茶肆老板的腰间,旋即眉梢轻轻一挑,也不动神色,只是拿起茶杯故作一喝,等茶肆老板回到铺子里,她才看着沈玉嘉道:“我要小解。”
“嗯,去吧,但别指望能借此机会逃走。”沈玉嘉头也不抬的说道。
“用不着的提醒,我明白怎么做。”柳玉红冷哼一声,起身走入茶铺,询问老板茅房所在,老板很恭敬的指着后院,柳玉红点点头后,便径直走到后院,在扫了一眼里面的布置后,便进入一间茅房。
这茅房虽然有点气味,但柳玉红丝毫不在意,而是快速在茅房里四处张望,不多时,她便伸手往茅房顶的一根梁木摸去,当她收回手时,指尖赫然多出了一卷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