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了!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欢乐。)
“……在这儿不会重演敦克尔刻的历史。……如果我们必须得退出的话,那么,我们就得杀出去,决不会选择投降或撤退。”
蒙巴顿
印度的印度沙漠环境中,尽管这片沙漠属于世界上最小的沙漠带,而且这种普通的土沙漠连沙丘的特征都不明显,但真正来到此地完全能够感受到缺乏水源的干旱状态,大面积稀疏的植被给人几分苍凉感,沙漠上空不时有成群的秃鹫盘旋着,沙漠上空的秃鹫无疑是在提醒着人们,在它们的下方有尸体。
入夜时分,沙漠中一派寂静,而在静寂的沙漠上,一个个蠕动的身影似乎正在工作着。
“你知道,我宁愿吃枪子儿,也不愿意在这里***干等着。”
甩出一铲沙土后,已经疲惫不堪斯图而塔靠在铁锨上。
“我可不这么想,伙计,要是不挖这玩意,你我都很难活地祸害场战争!”
“活过这场战争?只要我们举起双手,就可以安全的活到战争结束!”
体斯说着,用铁锨的平面拍着新战壕中他那一段工事上的那一段厚达两米的沙土。
“蒙巴顿,那个混蛋根本不会打仗,从因帕尔中逃出来时,他只带回了不到3000人,德里、斋埔尔、阿杰梅尔、焦特布尔、科塔……这些城市都是在他的手中丢掉的!”
“接着挖吧,伙计。”
勃而特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
“不论我们想怎么样,现在还是蒙巴顿指挥着我们的战斗!”
“喂,哈普,说点儿什么吧。”
卡蒂尔达咕哝着。
“如果我们必须得退出的话,那么,我们就得杀出去,决不会选择投降或撤退。”
幽暗中只见帕西冲他一笑,张开嘴,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蒙巴顿的声音。几码外,所有的人都发出嘘声,要帕西闭上嘴,现在正处于不得有任何动静的戒备状态。
“上帝啊,如果我们再这么等下去,我会疯的,要么把我们消灭,要么现在我们就反攻,我***受够了这一切!”
勃而特叹息道,漫长的等待对于他们每一个人都无疑于一场折磨。从中**队打沙漠后,他们似乎并不着急进攻,消灭这最后英印军武装力量,三十五万英印军,被压缩面积不到1万平方公里沙漠边缘,而且已经长达半年时间,当蒙巴顿信誓旦旦的向世人承诺。
“卡拉奇正在顽强的坚守”时,一座又一座的印度城市沦入中**队的控制,即便是士兵们,也猜测出了为什么中**队会把这支最后的力量压缩在卡拉奇的海岸和沙漠之中。
中国海军控制着海权,英印军不可能完全撤出印度或是得到充足的援助,另一方面,中国人或许需要一个确实存在的敌人,勒索那些印度人,尤其是那些试图建立独立国家的印度人,在围困于此时,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国家出现在印度的大地上,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国、孟买人民共和国、锡克共和国、海德拉王国、克什米尔王国……
在这些独立国家先后成立的同时,中国人却仍然劳劳的控制着这里,甚至就在一个星期前,他们看到了开着坦克、端着步枪冲锋的印度士兵,那是海德拉王国的部队,也许中**队已经承诺卡拉奇将被割予他们。
由于中**队在白天进行骚扰活动主要靠狙击手,因此,守卫卡拉奇外围阵地的官兵干脆把他们的生物钟完全颠倒过来。晚上9时30分,他们开始吃早餐,午夜时分,他们吃中餐,黎明时分,他们则共进晚餐。
躲躲藏藏是他们生活的主旋律。跑进到伪装起来的地下掩体中的官兵常常用骆驼刺树枝把留在身后的脚印轻轻抹去,以免中国轰炸机根据道路痕迹找到地下掩体的位置所在。在这里坚持着战斗的英印军官兵不仅要与敌军进行殊死战斗,而且还要与枯燥、乏味、白间的酷暑、夜晚的严寒、虱子、沙蚤和痢疾作斗争。
“你这套鬼把戏真他妈讨厌,我会动手杀人的!”
卡蒂尔达嘶哑着嗓子说道,伸手就去抓刺刀。
“看在上帝的份上,安静下来!”
这时传来了少校的低语声。
“是哪个该死的傻瓜在喊?”
“帕西。”
六七个声音一齐说道。
一阵表示肯定的哄堂大笑飘过了战壕,少校一连串压低嗓门的不堪人耳的臭骂使笑声停止了。马洛伊瞟了一眼手表,分针恰好指在晚上9时53分,“早餐”后的23分钟,此时绝大多数英国士兵已经用完了早餐。
数百门中国人的大炮和榴弹炮一齐开火了。天空在旋转,大地在跳动,在膨胀,坐都坐不注接二连三的猛击不停地继续着。令人头脑欲裂的响声一秒钟也未减弱过。用手指堵住耳朵也没用,巨大的爆炸声是从地下来的,通过骨头直传入脑袋。
榴弹炮的火光和白昼的光不一样,而是像太阳的火光,一大片滚动的上烟就像翻卷的烟雾,直上数千英尺,爆炸的炮弹和地雷的闪光,密密麻麻地堆在一起的,正在爆炸的箱子以及燃烧着的运输工具上跳动着火苗,把腾起的烟雾映得一片通红。
中国人几乎动用了自己手中的一切炮兵武器都瞄准了卡拉奇前沿深达数公里的布雷场,
忍受着炮火煎熬的英印军士兵,可以想象在十数公里外,那些汗流浃背的中国炮兵们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在射击着,他们会发了疯的填装着火炮的弹膛,持续的炮击已经令他们的炮管变热了、烤红了。
打一年的仗之后,这些穿在战壕侧方,头顶覆盖有1米厚的沙土的防炮洞下的英印军官兵,可以从落弹密度上,判别中国人的炮兵头脑或许已经发昏的时候,退弹和装弹的时间越来越短。
疯了,全疯了,在过去的十几天中,他们用一种毫无变化的动作程式侍奉着他们的野战炮。沉默,寂然而绝对的沉默被那使耳膜鼓发胀的波涛打破了。它们打破了令人无法容忍的沉寂。
就在这时,一发炮弹拖着越来越近的啸声呼啸而来,终于炮弹在的战壕内爆炸了,原本还在聊天的体斯一大块弹片削去了他的一只胳膊和半个身子,当延伸射击开始后,原本依在战壕里的英印军官兵,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在长时炮击后,逃出了防炮洞,像一群苍蝇似四处躲避着炮击,疲劳得已无法保持初期那种警惕性。
杂挂着大量的沙粒的尸体,一再的被炮火扬上天空,而远处,随着一条条火龙飞上天空,一道道雷场上不断发生剧烈爆炸,恰好10点刚过的第三个十分钟,炮击突然停止了。
海德拉王国第一师的官兵从战壕里跃了出米,在空无人迹的沙漠上向前运动着。他们手中的李氏步枪安上了刺刀,摸索着子弹夹,打开了保险,检查着水壶、军用干粮、手榴弹和钢盔。检查鞋带是否系好,检查着支放重机枪的地点。
在密集的炮火中中,在被高温熔成了玻璃的沙子里,是很容易被发现的。但是在他们和敌人之间悬着一道尘幕,使他们安然无事。此时此刻是安然无事的到一片布雷区的边缘,他们就停下来,等待着。
晚10时整,海德拉王国的一名军士把哨子放在两唇之间,尖锐的哨声在队伍里忽起忽伏,头系着硕大的包布的少校大喊着前进的命令,随着哨声的响起,第一师突击部队踏进了布雷区,身后的大炮又开火了,炮声隆拢他们看到了自己前进的目标。
就象在白昼一样,榴弹炮瞄准了最近的一片地区,炮弹就在他们前面几十米外的地方爆炸开来。接下来每隔三分钟,炮火范围都延伸百十米,每次前进百十米的时候,幸好只碰上了反坦克地雷或地雷,绝大多数散兵地雷已经被他们身后的大炮炸得无影无踪了。
阵地上依然有英国人和印度人的机枪阵地,50毫米迫击炮、17磅、25磅野战炮。有时,冲锋的土著士兵们会踏上未爆炸的地雷,地雷爆炸时,将人炸成碎片,和着沙土炸上天空。
除了在大炮射击时匆忙缩在那里、每三分钟前进百十米和祈祷之外,根本没时间去思索,没时间去做任何事情。噪音、闪光、尘土、烟雾,使人们震颤的恐惧。
密集雷场的行军还没有结束,从他们这边到那一边约有二、三公里宽。有时,在两次轰击的短暂的间歇,从夜间零度下寒冷的空气中隐隐传来风微凄厉的尖声,那是中国炮兵的火箭炮在炮击,接着干冷的空气中传来一阵阵呼喊。
一群穿着黄碣色作战服的士兵呼喊着,端着步枪,任由残存的地雷和英军发射的在他们的身边爆炸,一味的向前冲着。
“轰!”
伴着一阵剧烈的爆炸,黄碣色的**被炸成了碎块,一只胳膊被炸飞上天,飞出百余米,落在沙地上,胳膊上残存的布料上,一面白底的太极图样,一名随军记者连忙按下快门拍下这节断臂,以及断臂上韩国国旗。